“你沒那個細胞,還是別玩了,這東西怎麼說呢7不是一般人玩的,想你這樣的錢不多,買的少,套著還心疼,也沒精力去研究。玩這個和賭博差不多,能鍛鍊心臟。”
“呃……我就玩完,投入的又不多,一千塊怎麼樣。”杜媛媛輕微一笑的說道。
“美元嗎?”張子劍低頭問道。
“我哪兒有那麼多啊!美元,一百,不兩百美元成嗎?”杜媛媛說道。
“你還是給我吧!半年後,我給你三百美元。”張子劍說道。
“才不,我要自己玩,嗯,回去的時候,你教我。”杜媛媛說道。
“這個就不教了,還是教你點使用的吧!比如功夫,打架之類的。”張子劍說道。
“這個肯定要教,嗯,看你在股票上能掙錢,我也想試試啊!投資有不多,就是玩的一個氣氛。”杜媛媛接著說道。
“那我先給你將一個笑話吧!”張子劍說著,想了想又說道:“嗯!那啥,是這麼說的。有三個前來應聘。老闆問頭一位:“你有什麼特長?”
“我做過操盤手。”
“手藝怎麼樣?”
“也沒什麼,只不過能把股價從5元炒到50元而已。”
“太好了我這裡正需要一個大廚,就是你了”。
第二個人遞上了履歷表,老闆翻了翻,說道:“噢是股評家呀。這樣吧,你的工作就是每天站在門口,見人就給我往裡拉,這點事對你來說不難吧?”轉頭問第三個人:“你是幹什麼的?”
那人羞得滿臉通紅,不敢吱聲。第二個人急忙說道:“他是我帶來的,散戶出身,洗碗掃地什麼的隨便安排個活就行。”
老闆有些為難:“我這裡很高階的要散戶作什麼?”正說著,忽聽大堂裡傳來一片吵嚷聲。老闆急忙叫過一個服務員,問她出了什麼事。服務員回道:“採購員今天忘了買肉,客人點的菜半天送不上去,正在發脾氣呢”。老闆頓時慌了神,這時,身旁的散戶猛地拔出一把尖刀,捋起kùtuǐ“噌”地一刀割下一大塊肉,血淋淋地丟給服務員:“先拿去應急。”轉身對老闆說道:“老子別的本事沒有,割肉是經常乾的不信你問問他們二位。”
張子劍說完還輕聲的笑了笑,可是杜媛媛一點笑容也沒有,瞪眼的仰頭看著張子劍,張子劍尷尬的笑完後,說道:“不好笑嗎?”
杜媛媛輕微的點點頭的說道:“沒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張子劍頓時又尷尬,剛才簡直對牛彈琴了。於是就跟杜媛媛解釋的說道:“其實這個笑話展現出散戶的可悲來。什麼是散戶,就是像你一樣的人,中小基層人,錢不多但還想玩。想從股票中掙錢。”
“那為什麼要割肉?你不是一是散戶。”杜媛媛好奇的問道。
“割肉算是一種術語或者說是俗語你花錢花多了,心疼啊!像是割去身上一塊肉似的,或者掉了錢,心疼的要命。割肉就是這中感覺的意思,也就說在股票中割肉,就是賠了的意思。”張子劍也只能慢慢的給她解釋希望能解釋完,別在玩這種心疼的遊戲。
“被套和割肉有區別嗎?聽說被套也是賠錢。”杜媛媛說道。
“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被套,就是你買的價格高了,現在已經跌出你買的價格了,這就叫被套,只要你不交易結束,耐心的等著,還有漲上去的機會,就這麼死等,這就是被套。但割肉就是在被套的基礎上,一咬牙,不等了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認賠,感覺弄出資金來,買其他的,從別的地方彌補回來,大多都是忍著割肉,清倉出來,準備換其他股票或者不玩了。”經過張子劍這麼一說,杜媛媛倒是動了點。
“那麼股評員呢?”杜媛媛又問。
“報紙上,經常會出現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