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春還是他的表妹夫,小表妹現在進了縣紀檢交代問題,就算最後判刑,葛家不是沒人,也不能任人欺負啊怒眼環視四周,看到張子劍剛點上根菸,很愜意的樣子。這位副鎮長一激怒,衝著張子劍過去,用手指著張子劍大聲喝道:“張子劍,你個小咋種,老子讓你知道衛東鎮是誰。別以為縣上有人就了不起。”
這位說著就要捋袖子,準備要和張子劍開架,張子劍倒顯得很清松,眼神直接無視,他在等派出所的人過來,既然老葛家的人還要糾纏他,那就不用給老書記面子,副鎮長一起拿下,甭指望這種人能成為左膀右臂,擋路壞事啥的確實是個能人。
張子劍深吸一口煙,說道:“給我說話乾淨點,還衛東鎮是誰的,那你說說是誰的?”
葛文平一怒,衝著張子劍就揮舞著拳頭過去,口中還喊著:“告訴你,衛東鎮姓葛麻痺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厲害。”
還沒等葛文平說完,張子劍連環腿踢過去,緊跟著往前一湊,一巴掌呼過去,又打了葛文平原地轉了一個圈。才冷笑的說道:“就你剛才的話,就可以抓你了。告訴文東鎮姓共。麻痺的,就你這種山頭主義還在純潔的隊伍中混,你丫的等著吧。草”
派出所來的人還算較快,鎮政府出現打架鬥毆能不快嗎。而且還是拿刀對著鎮長行兇,別小看地方小,真要是讓人把鎮長給捅了,那就是天大的案子。
派出所唯一的麵包警察車停在政府大門前,快速的下來五六個人,後面還有五六個拼命的騎著腳踏車過來。
張子劍看了一眼鎮派出所的正副所長指導員都過來了,指著葛文平和王福春說道:“都給我抓起來。”
“你敢?”葛文平怒指著張子劍,怒色的眼神看著過來的眾多警察協警啥的。
衛東鎮派出所所長鬍雲海在張子劍接風宴上出現過,還給張子劍敬過酒,張子劍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清楚,但葛文平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清楚的,仗著他叔叔是鎮委書記,鎮長的時候,就是個耀武揚威的主,只要在衛東鎮這個地面上,從沒吃過虧,這下,張子劍惹了他們一家子,能不能在衛東鎮站住腳甚至還能待上多久都是未知數。
胡云海,想了想後,走到張子劍面前說道:“張鎮長,我看大家坐下說說,可能出現什麼誤會。”
張子劍一愣,在一看葛文平那種的一樣,問道:“誤會,誤會拿著刀子捅我。還有,這位二話不問不說的就揮著拳頭打我。”
“您,您不是沒傷著嗎?受傷的在哪裡躺著呢?還有葛鎮長,臉也腫了。我們是不是先了解一下情況啊您讓我抓,我……”胡云海想找個巧,誰也不得罪誰。他可不想光聽張子劍的話,就算聽了,萬一過上一兩個月張子劍在被擠兌走,胡云海可不想就這麼得罪葛家的。
張子劍看出胡云海的心思,用手指著他說道:“既然你不管,好辦,我讓縣局的人過來,我是國家幹部,別看小,受到襲擊是大事。你要不管,責任你來負。”
胡云海的汗下來了,他真的小看張子劍,對著張子劍客氣的說道:“我看大家還是在會議室解決吧站在院子裡影響不好。”
張子劍兩眼瞪著胡云海,一生氣,就往外走,也沒人攔著他。
“麻痺的,欺人太甚,一個外來的就想在再咱們頭上拉屎撒尿的,還嫩點,老胡啊今天謝謝你了。”葛文平說完,走到王福春哪裡,招呼幾個人,抬著他往衛生所過去。
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