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sè我比你們自己還清楚。怎麼?耐不住了?還是怎麼的,老子不過放個女人在這兒罷了,你們眼饞了?***你們自己賣就以為我藍月亮全部都是你們這樣的貨啦?看看這些端酒的,人家哪裡不乾淨了?老子就是不靠你們照樣賺錢,而且還是乾淨的!立刻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冷冷的口氣裡噼裡啪啦的說出一串串諷刺而又冰冷的話,三個女人明白如果再不走估計什麼都沒有了,立即灰溜溜的跑路。
麻花辮用感jī的目光看著身邊的華哥,見到她這種眼sè,閻宏旭知道算是白忙活了。見閻宏旭坐在吧檯上,一仰脖子把杯中的酒喝盡,那位叫華哥的衝著周圍揮了揮手,帶著麻花辮坐在閻宏旭的身邊。“謝謝·我請你。”說著衝著酒保喊道:“在給他來一杯。”
閻宏旭挑了挑眉說道:“不用。也不用謝我,沒啥可謝我的要謝,也得她謝。”
說著麻花辮連忙的衝著閻宏旭說道:“謝謝,非常的感覺,要不是你出手,拖到我哥來。那·那麻煩可就大了。”閻宏旭面前從新整了一杯威士忌,華哥說道:“先生,我表妹!剛來。沒見過世面所以才被人欺負來著。剛剛謝謝你出手相助。她謝和我謝都一樣。我這裡很少有這種意舉。”
閻宏旭點了點頭,自嘲的說道:“沒什麼,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不用這樣。我只是想玩個英雄救美,晚上順便帶她回去。可惜,你的出現,我的好事也破滅了。”
聽到閻宏旭要帶她走的時候·麻花辮趕緊的低下頭,華哥臉上很平淡的看著閻宏旭,在酒吧這種事太常見,剛才趕走的那三個就是這種人,閻宏旭又大口的喝一口酒·對著麻花辮說道:“美女,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薛靈。”麻花辮稍微抬頭說道。”好名字。”閻宏旭今晚的好事破滅了,也沒心情繼續獵豔,站起身來拍拍華哥的肩膀,又說道:“你不應該讓她來這種地方。希望有機會在相見。”說著閻宏旭從兜內拿出一張一百的了,放在桌面上,兩杯酒的錢,應該還要找·走了一步扭頭對酒保說道:“買一朵花送給她·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麻花辮衝著閻宏旭的背景說道。
閻宏旭停下腳步,轉身的說道:“有必要嗎?有緣的話·我們還會在相遇的。那啥,我現在信這個。哈哈哈。”
走在往的路上,五六百米後,在眼紅身邊突然停下兩輛商務型的大●包車,立馬下來十幾個人,閻宏旭一看人多,撒丫子的跑。他可沒那麼厲害,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小二十口子人,開玩笑,又不是小學生,就算厲害最多也是五六人人的事兒,可他們人多不說,手上還拿著砍刀木棍之類的。
閻宏旭的速度不錯,很快就把這幫人拉開一定距離,也不著調誰喊了一聲砸他。棒子砍刀的都扔向閻宏旭的後背。閻宏旭倒黴催的,被一把砍刀砍中肩膀不說,更被下落的砍刀劈在小tuǐ上,身子往前一咧咧,差點趴馬路上,兩手一扶地,支撐起來,繼續跑,順手還把小tuǐ肚子上的砍刀拿在手裡,萬一跑不過人家,還能幹掉幾個。
閻宏旭美女沒泡到,倒是惹了一身的麻煩,被華哥踹走的男人不敢報復酒吧,但他這個過路人還是能幹掉的。
終於被人追上了,已經動怒的閻宏旭,突然一停身子,刀背貼在手臂上,腰身一扭,很是突然給衝到他面前的人,往他脖子上一抹,刀鋒拉開器官,急噴出來的血,像是噴泉一樣,往高處噴灑了一米多高,閻宏旭被噴了個滿臉。比關公的大紅臉還要紅,但更血腥,更恐懼。
奔過來的人稍微一愣,瞬間再次衝向閻宏旭,此時他揮舞著砍刀,見人就砍,見人就劈。在他腳下,已經躺著三個人,是的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閻宏旭猙獰的目光看著圍著他的人,肩膀上的傷已經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