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懦弱早已是習以為常,冷笑著說道:“姐,你就是心腸太軟,上次鬧離婚就該直接離了!行,行,我不說這事了行吧,別那麼瞪著我!那就說今天這事吧,他不是說要賣藥材鋪嗎,那怎麼不見他賣啊,反而是拉著一個人來說給咱爸看病!這不是在拖延時間那是幹什麼?還找了個這麼年輕的人,說出去誰信啊!這人要是能夠治好咱爸的病,我就給方鶴年跪下磕頭!”
婁春雪聞言,也是瞪了一眼方鶴年,低喝道:“你到底在胡鬧什麼啊!”
說完立馬轉頭對婁秋水低聲說道:“這人是英英的救命恩人,英英在樓上,你說話客氣點。”
婁秋水聞言越發來勁兒說道:“就算是英英的救命恩人,那又怎麼了,老爺子的命是能馬虎得了的嗎,隨便開什麼玩笑。難道救了英英的人,就能救得了老爺子的病嗎?”
婁春雪制止住婁秋水,然後看向楊棄笑道:“楊棄啊,我知道你是好意,不知道你方叔叔和你說了什麼你來了這裡,但英英爺爺的病,真的……”
楊棄聞言,沒有搭理她,而是望向一直在那攥著手的方鶴年說道:“方叔叔,百草樓是在婁家的名下的嗎?”
“當然是在我家的名下,難道還寫他方鶴年的名字嗎?”那婁秋水冷笑著接話,在婁秋水這裡,聽到百草樓三個字就煩,冷著聲音說道:“小朋友,我知道你是英英的救命恩人,但這是我婁家的事情,你個小屁孩插什麼手,問那麼多幹什麼!你不會是仗著救過英英,就和這方鶴年聯合起來,想要幹什麼吧?”
楊棄猛然朝著婁秋水望了過去,眼中有一道肉眼難見的精光迸射而出,直入婁秋水的眼中,繼而冷喝道:“聒噪!掌嘴!”
婁秋水的身子猛然一僵,神色有些恍惚,繼而掄著手掌便朝著自己嘴上狠狠抽了過去,嘴角溢位了比她那唇上鮮豔口紅還要鮮豔的血來。這還不止,又是連抽了三下這才停下,嘴巴已經被自己狠狠抽出了滿口鮮血。
這一幕看得在場之人全部都是愣了住,對於楊棄說掌嘴婁秋水就抽自己嘴巴,實在是趕到震驚和詭異。
楊棄對此如同視如無睹一般,對著方鶴年說道:“既然百草樓是在婁家名下,那方叔叔和我回去談一下轉讓的事宜吧。”
“啊?”
方鶴年有些愣。
“不是要出售百草樓嗎,我剛好需要。我們回去談談價格吧。”楊棄道。
“那看病的事?”方鶴年問道。
楊棄搖了搖頭,說道:“不看了。我們現在就談轉讓的事情,如果方叔叔不想賣給我,那我找別家也行。我在外面等你,如果要賣的話。”
說罷,楊棄便朝著門外走去,他可沒有心思和這些人在這裡胡攪蠻纏,更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心情。
“小子,你給我站住!”
婁秋水的老公,朝著楊棄衝去,一邊說道:“你他嗎到底對我老婆做了什麼!”
衝到楊棄身後,便要伸手去抓楊棄。
“滾!”
而這時一直在楊棄身後不曾說話,低調到很容易讓所有人忽略掉的沈正風,冷哼了一句,抬起腳直接朝那壯碩的婁家二女婿踹了過去。混跡道上這麼些時間,從最底層摸打滾爬上來的沈正風,這一腳可不是隨便的一腳,直將那壯碩得不成樣子的婁家二女婿踹倒在地。
低調無比的沈正風此時身上洶湧出了可怕氣場,冷冷盯著那倒地的婁家二女婿,如是毒蛇盯著獵物。
婁家二女婿這才看清楚了沈正風,不由心頭猛驚了一下,他,也是道上混的,如何認不出這人是誰。只是如何也想不清楚,為什麼之前就沒看到沈正風,那嘴中要破口大罵的話立即嚥了下去,滿目的駭然。
由此也可以看出,沈正風在楊棄身邊是低調成了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