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閒?
斂下眉眼,思不透,範濤索性大方往前走。
“大姐。”範濤呵呵笑著。伸手不打笑臉人嘛,她已經笑得這般無害了,就算大姐心底惱怒得很,理該不會拿她出氣才是,畢竟家書可不是她自願寫的;是爹逼她的,每月必定要來回一封,彼此說些生活瑣事以作交代。
這麼一來一往,不小心也過了五年,就連搬到蘇州,範濤也不忘知會爹一聲,免得信寄到北京卻無人收。
“濤兒,你過來。”範江將手中的信往桌上一擱,招著她。
“有事?”以不變應萬變,最好是讓大姐先開口,省得她多說多錯。
“信。”範江將幾張寫得龍飛鳳舞的信紙遞給她。“爹寫來的,我費了兩刻鐘才看懂他到底寫些什麼。”
“爹的字向來瀟灑率性。”範濤接過一看,心裡不禁又接了句:簡直是神乎其技了。“一段時日不見,更顯真性情。”
真是字如其人哪;爹只要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