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皇帝李仁孝,就這樣死在了任得敬的手上。
死的沒什麼價值,甚至沒什麼反抗,也不能有什麼有效的反抗。
二十多年皇帝做到頭,居然死在了權臣手上,而這個權臣甚至還不是他沒有坐穩皇位之前就起勢的權臣,可以說是他一手放縱養大的權臣。
他的死毫不值得憐惜。
眼看著李仁孝死在面前,一直站在後面沒什麼動靜的任得恭走上前。
“兄長,這下,咱們是真的沒有退路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不是說了嗎?退路早就沒了,在此之前,擺在咱們面前的任何退路都是死路偽裝而成的,咱們只能一路往前,殺出一條血路,血路的最前端,才是生路。”
任得敬把刀上的血擦乾淨,收刀入鞘,轉身離開了李仁孝的寢宮。
“關在監獄裡的,往日在朝堂上與我作對的,參奏過我的,全部帶到這裡來吧,我要讓他們看著李仁孝和李仁友的屍體,一個一個的被我殺死,對了,還有皇族,千萬別忘了皇族,他們也是障礙物,會威脅到咱們的生路,必須要死。”
任得恭神色複雜。
“誰都不放過嗎?”
“誰都不放過,除了李仁孝那個只有三歲的兒子,還有我那愚蠢的女兒,對了,把我那愚蠢的女兒也帶來,讓他親眼看看他的父親是怎麼殺出一條血路來的。”
“明白了。”
任得恭向任得聰使了一個眼色,就帶著任得聰離開了這裡。
很快,之前因為反對任得敬被投進監獄的熱辣公濟等人,還有在朝堂上跟著斡道衝一起進攻任得敬卻沒有來得及處置的人,連同他們的家眷一起,都被帶到了皇宮裡。
李仁孝和李仁友血淋淋的屍體被扶著坐了起來。
李仁孝的眼睛被撥開,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姿態怪異的“坐”在了宮殿門口的椅子上,“看”著被帶到這裡來的反對派們。
李仁友更恐怖,一具無頭屍體抱著自己的腦袋“坐”在椅子上,“看”著反對派們。
反對派的官員和他們的家眷看到這樣一幕,全都嚇傻了。
隨後,一部分人痛哭失聲,一部分人想著任得敬痛罵,罵出了他們所能罵出來的最惡毒的語言。
比如熱辣公濟就失去理智一樣的說要吞吃任得敬的血肉。
“任得敬!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把你全家滿門都吃光!全都吃光!你這個混蛋!魔鬼!”
熱辣公濟披頭散髮,紅著眼睛死死盯著任得敬。
如果眼神能殺人,任得敬早已經死了千百回,可是眼神並不能殺人,熱辣公濟想要衝上前殺死任得敬,但是卻被身強力壯計程車兵們看管著,動彈不得。
熱辣公濟這樣做,並不能改變什麼,只是讓任得敬完全釋放的暴虐心態更加膨脹而已。
任得敬剛剛殺掉了皇帝,解開了內心的枷鎖,現在正是毀滅慾望爆棚的時候。
他哪經得住這種國罵?
於是任得敬親自上前,一腳一腳的把熱辣公濟的嘴踢爛掉,牙齒踢碎掉,鼻樑都給踢斷掉,熱辣公濟滿臉都是血,大股大股的血往外冒,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然後任得敬親自揮刀,在他的身體上砍了十幾刀都沒有砍到要害,然後讓人把他架起來,硬生生讓他流血流到死為止。
熱辣公濟的兩個兒子掙脫上前要為熱辣公濟報仇,被任得恭指揮甲士萬箭穿心,將兩人射成了篩子。
熱辣公濟的妻子狀若瘋魔般上前要為丈夫和兒子報仇,任得聰提刀上前,一刀斬下她的頭顱,一腳踢開了無頭屍體。
熱辣公濟其他的親戚家人哭嚎著要和任得敬拼命,被甲士們衝上前揮刀劈砍而死,血流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