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她這張嘴真是有夠笨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的瘡疤貼著就好,她幹麼多事的一扯,沒人規定警察一定要講多國語言吧!
萬一他壞脾氣一發作,她不就跟著倒楣,她的黴運不是走不完了。
“我會。”他很酷的瞪了她一眼。
不解其意的宋憐憐反射性地縮縮肩膀。“什麼?”
“我會講英、法、泰、緬、印度話和阿拉伯話,德語略微精通,日本話不差,甚至義大利話也懂一些。”他不常向人提起他的語言天分。
沒必要炫耀。
“哇!你在開我玩笑吧?一個人怎麼會說這麼多種語言。”崇拜呀!萬能的天神。
她不只要對他的美色流口水,更加佩服他的無所不能,要能偷過來不知有多好。
“工作上的需要。”他不認為有什麼大不了。
到過美加地區受訓,越洋引渡流竄日德各國的嫌犯,若是不在語文下功夫,很難和他國員警交涉,粗淺的學習加上在他國待上一陣子,自然而然交談沒問題。
何況有些基本的語言在警校就教過,只要用心不怕學不會,工作上的表現他一向是佼佼者,奉派國外協助調查的案件不在少數,要想不會幾句當地語言也挺難的。
咦!不對。“你那天為什麼不對挾持我的人使用他們的語言。”她尊敬的眼神轉為懷疑,微帶些蔑意,說謊騙人是不對的行為。
“夜鷹聽得懂中文,他是中、泰混血的毒梟義子,小時候住過臺灣。”十歲以後才賣到泰國為奴。
“你怎麼知道?”她一直以為那人是啞巴。
刑天冰沒好氣的勾起嘴角一哼。“因為我是警察。”
有第一手資料。
“喔!對哦!我差點忘了你是可敬可佩,勞苦功高的美女警官……”她倏地閉嘴,眼神諂媚地以補一時嘴快。
討厭自己居然不生氣的刑天冰報復性地扯扯她的辮子,像個對喜歡的人惡作劇的小男孩,眼底的快意流露他所未察覺的情苗。
他的美麗是種禁忌,改變不了只好忍受,但他絕不允許旁人拿他的皮相大獻殷勤,他覺得虛偽而不真實。
可是她卻成了唯一的例外,只因她的言行令人哭笑不得,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眉來眼去就這麼看對眼,好像天生來戲耍他似。
智者千慮,愚者千歡,大概她是屬於後者,所以鎮日嘻嘻哈哈沒煩沒惱。
“哎呀!我的頭髮很難編你不要扯亂,普天之下沒第三個男人碰過。”好險,好險,沒弄亂。
意思是之前有兩個嘍!刑天冰不怎麼滿意地又拉扯一下。
“有誰碰過這兩條麻繩?”
“什麼麻繩,你太傷少女脆弱的心……”呃,好嘛!她懼怕惡勢力,標準的膽如土豆。“我爺爺和我老爸。”
房東花老大不算男人,他是人妖。
“嗯!”這還差不多。
宋憐憐的怯意只保持三又二分之一秒,馬上故態復萌的一臉賊笑,小鳥依人的勾住他有點粗的手臂,眼神帶著詭詐朝他直偎。
“你缺不缺女朋友?”
不缺,多得是投懷送抱的花痴女。“很缺。”
眯起眼,他縱容地看她在他眼皮底下耍詭計,她耍得很坦白,不像對他有所圖謀的李意雯滿腹心機,城府深沉地以他的女朋友自居混淆視聽。
他不喜歡被標上某人專屬的字樣,尤其對方並不是他想要的型別,除了厭惡談不上什麼感覺。
“不會騙我是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吧!你這種長相怎麼會沒有女朋友。”警察不一定正直,衣冠禽獸時有耳聞。
她天真?不以為然的刑天冰沉然的望著她。“自封的不算,你能忍受一個長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