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健身了。”鬱綺鳶為紅著臉從床上爬起來。
保寶陰笑一聲:“那感情好,我就喜歡看你那些健身的動作,各種讓人血脈噴張。”
“……”鬱綺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也別得瑟,今天你得給我好好鍛鍊鍛鍊,我手把手教你!”
於是,之後私人健身房裡傳來了保寶不和諧的聲音。
“哦……這個姿勢好累……我的腿都被你弄酸了!”
“我們換個姿勢吧!噢……好爽好刺激!就這樣……”
“你用力一點再用力……天哪爽si我了……”
隨後還有鬱綺鳶一邊喘息,一邊嗔怪的的聲音:“你就不能小聲點,別吵到王姨和小恬了……”
健身房外的王蘭和柳恬一陣大眼瞪小眼。
然後二人一言不發,極為默契的默默跑開各做各的事了,生怕他們倆突然出來把他倆逮個正著,這就尷尬了。
過了一會兒,保寶和鬱綺鳶總算消停了。
保寶一邊坐在地板上擦著汗,一邊隨口道:“你知道郭雲妮是誰嗎?”
鬱綺鳶愣了一下:“好像是妃姐的一個朋友。”
“張妃的朋友?”
“是呀!”
保寶默默點了點頭,這個人是陸離最惦記的人之一,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陸離很喜歡她,要麼陸離很恨她。
“可是你突然問她幹嘛?”鬱綺鳶疑惑道。
保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想讓她追問下去,於是果斷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
……
下午四點多,張諾諾來到酒吧後,趴在吧檯就對著保寶唉聲嘆氣。
保寶抬頭望了她一眼,隨口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張諾諾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初步判斷,小琴姐是自殺的。”
“自殺?”保寶愣了一下,他倒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陸琴這些天的狀態一直還不錯,哪裡像是要輕生的人。
“嗯。”張諾諾點了點頭。
“總該有理由吧?”
“法醫在小琴姐的手指上找到了殘留的由金芹草提取的細微粉末,推測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哥哥。”
保寶點了點頭,沒再發表意見。
這件事現在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這個吃瓜群眾自然摻合不了太多。
當然,張家如果真的認定陸琴是自殺的,必須要考慮到陸家以及陸琴公婆那邊的感受。
換句話說,得讓這兩家人也接受這個結果,否則人家肯定不會罷休,所以張家肯定也不敢隨意下結論。
“可是我不太明白,雖然小琴姐手指上有金芹草的粉末,難道就不能是兇手故意讓她碰到的?”
“是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可能會在無意識舔自己的手指、或是用手拿點心的時候中毒,飲料裡是不會發現毒藥的,因為沒人會用手指在飲料你攪來攪去,可她飲料裡面有毒啊!所以會有一定的可能,是她自己把藥丟進飲料裡的。”
“這就能確定她是自殺的?”
“我說了,有一定的可能性。”保寶重複了一遍,又道:“可是她為什麼要選擇在那種場合自殺呢?想刷存在感也不是用這種方式吧!”
“這我哪裡知道,我哥都不讓我插手這件事。”
“嗨!”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個清脆而又喜悅的聲音。
“唔……”張諾諾扭頭一看,不由自主發出了略帶驚喜的聲音:“詩彤回來咯!”
她這次離開的時間久了一些,十天之後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