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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宗伯掐指算了算,卻未得天機,半晌搖了搖頭,“或許是剛才房間中元氣太重,勞累了一晚,有些感應偏頗吧。”
夏芍卻不這麼認為,要真是勞累所致,為什麼她和師父都有感應?
不知道為什麼,夏芍心裡總是撲通撲通地跳,有些不太安心……
“好了,先說說眼下事。那兩名陰陽師目前就東京,我收了他們式神,昨晚沒有時間,現倒是有時間找他們說道說道了。”唐宗伯道。
“哼!這兩個人,警視廳方面放人時候,他們肯定是收到了訊息,本來想把式神收回去。恐怕沒想到掌門師兄這裡,就憑他們修為,能由得他們想收就收?現這兩隻式神我們手上,那兩個小日本只怕晚上要睡不著覺了。”張中先冷哼道。如果不是為了留著這兩隻式神,好把這兩個人揪出來,他早就把式神給破了,重傷這兩人了!
“不,先不理他們。”夏芍一笑,做出決定讓唐宗伯和張中先一愣。
但唐宗伯瞭解夏芍,這丫頭向來不做沒用決定,“你有打算了?”
“冷以欣一行來東京就是為了找這邊陰陽師,我們這麼早就把人請來,讓他們到了請誰去?”夏芍頗有深意地一笑,唐宗伯和張中先卻互看一眼,懂了她意思。
這丫頭,果真是個小狐狸!她這是想把人留著和冷以欣一行碰面,來個一網打啊!
旁邊坐著冷老爺子聞言,卻臉色發白。這次來東京,唐宗伯和張中先都過來,留他一人香港,兩人不放心,便將他一同帶了來。其實,早聽說孫女東京時,他就坐不住了,即便唐宗伯不帶他來,他也會如此請求。只是來了之後,看見華夏集團兩名員工,再想想孫女來此目,便一晚憂心,不曾閤眼。此時會意夏芍打算,老人是面色蒼白。
“我今天先和小燁子去京都走一趟,就勞煩師父和張老去醫院幫我照看這兩人了。”夏芍又道。
“什麼?就你和小燁子去京都?”張中先當先搖頭,“不行!你知道京都是什麼地方?土御門本家老宅,就你們兩個人,出點事怎麼辦?”
“未必。”夏芍道。
她並非逞強,而是有種直覺。這次事,土御門本家未必知曉。
世界拍賣峰會上,夏芍雖然廢了安倍秀真,但土御門家一直未曾對玄門提出過抗議,也沒有下過戰書。安倍秀真是土御門家主弟子,這位老家主是怎麼想,夏芍不知道。但她知道一點,那就是土御門是大陰陽師安倍晴明之後,身為日本古老陰陽師家族,驕傲和榮譽感就不會允許他們背後搞這種不入流小動作。
如果土御門家要對玄門宣戰,必定會下戰書!這無關什麼堂堂正正,只是身為古老大家族驕傲。換做玄門若是受辱,也不會背地裡整對方,一定會以門派名義對對方宣戰。
“這次事,我直覺跟大和會社有關係,而且動手陰陽師,可能是安倍秀真那一脈人。”夏芍道。
能搞這些小動作,只有安倍秀真那一脈!至於為什麼夏芍會覺得跟大和會社有關……這只是一種直覺。
她世界拍賣峰會上曾說過,中方拍賣市場不歡迎日本企業,不排除這話觸怒了陰陽師裡某些狂熱愛國分子,這才要拿華夏集團來報復。但損害華夏集團聲譽,確實符合宮藤家族報復心理。管大和會社已宣佈破產,但大和會社是日本老牌企業,瘦死駱駝比馬大,家族勢力應該還有殘餘。她世界拍賣峰會上讓他們大敗而歸,他們不會就這麼算了。
到底這件事跟大和會社宮藤家族有沒有關係,夏芍會查。但她首先要做,是去京都土御門本家走一趟,見見土御門家老家主。夏芍想知道,為什麼這位老家主弟子被廢,為何默不作聲,他對玄門又抱有怎樣態度。
這很重要,若他沒有敵意,那夏芍只需要對付安倍秀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