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部隊裡的佼佼者,竟然進門就被撂倒了?!
“喂,是你要殺我師父?”正在潘珍發懵的時候,屋裡傳來溫燁的聲音。
溫燁的手插在兜裡,朝潘珍走了過來。他的個子差潘珍近一個頭,微微低著頭,聲音正是變聲期的男孩子特有的低沉,氣勢卻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凝滯了幾分。
潘珍這才反應了過來,驚恐地往後一退,腳踝一崴,險些摔倒,“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有沒有王法了你們!”
“比起我們做的,王夫人眼裡恐怕更不知王法為何物吧?”夏芍垂眸,淡淡一笑,悠閒地經過潘珍身旁,往桌旁一坐,腳尖往桌子底下輕輕一點!
頓時,一名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桌子底下猛地擦出,正衝著潘珍撞去!
潘珍“啊”地一聲尖叫,撲通一聲坐到地上!那男人則擦著她的腳尖兒撞去牆上,當即噴出一口血來,翻了兩下白眼就暈了過去。那口血正噴在潘珍腳面,她頓時又尖叫一聲,身子發抖著往後退,退了好幾步才看出那人是誰來,瞬間張了張嘴,卻震驚地連聲音都沒發出來!
成貴?他怎麼在這裡?
他、他不是回去了嗎?
潘珍接到吳震海的電話之後,曾給成貴打過電話,詳細詢問了他談判的過程。她也是怕有詐,聽了成貴的話之後她才放心下來的。其實,她本來想約成貴見一面,當面問問,但是吳震海把兩人見面的時間就定在中午,打電話的時候離見面就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潘珍來不及,這才放棄了親自見成貴的心思,只在電話裡問了問,然後囑咐他先回去,晚上再說。
潘珍是怎麼也沒想到,成貴居然沒回去,而且被人綁來了酒店裡!而且,夏芍也在這裡,也就是說,吳震海設了個套兒給她,把她給出賣了?
這怎麼可能?!
潘珍不可思議地抬眼,她坐在地上,狼狽至極,這時候卻顧不得形象,只是望向夏芍和吳震海。
夏芍坐在椅子裡,眉眼含笑,卻涼薄。吳震海卻哈哈一聲大笑,道:“王夫人,沒想到吧?花錢來安親會買夏小姐的命,虧你們王家想得出來!”
“聽說王夫人出五百萬美金買我的性命,怎麼,潘氏企業這是要沒落了?”夏芍挑眉一笑,笑意有些玩味。
潘珍聽得出她話裡的諷刺意味,頓時咬著唇臉色漲紅。她這時候才站了起來,鞋上滿是血跡,高綰的髮絲也散亂了幾縷,整個人狼狽不堪。但她起身後卻高昂起頭顱,轉身看了看門邊,果然有安親會的兩人在把守,而她前頭,溫燁站在那裡,緊緊盯著她,小小少年,竟令她一步也不敢往前挪。
潘珍不敢走去桌前跟夏芍平起平坐,只好站在原地,把脖子昂起來,看向吳震海,“吳先生,我希望你想清楚,王家在軍委的地位和能給你們帶來什麼。如果,你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子能跟王家相比,那好,你儘管跟王家作對。日後貴幫派在國內會受到怎樣的打擊,我就不敢保證了。”
吳震海一愣,這潘珍竟然當著夏芍的面兒說服起他來。這是見事情暴露,局面對她不利,索性也不遮掩了麼?
“呵呵,王夫人這話有趣。”夏芍微微一笑,“安親會為何能存在這麼久,其歷史淵源想必王夫人清楚。王家做安親會的保護傘,確實做得。但是要打擊……呵呵。”
潘珍臉色一變!她其實這話也不算威脅,安親會和三合會在國記憶體在這麼久,確實有很多原因。如老樹盤根般的利益集團就是其中一項,很多高層都牽涉其中,或多或少有一部分利益關聯。但話說回來,任何一種勢力,國家都不會允許其做得太大。只要王家以威脅論在軍委裡提一提,以王家自身的勢力和以前王老爺子部下的影響以及人脈,打擊安親會是絕對做得到的。
只不過,這樣一來,確實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