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陛下您對我的恩寵已經是無法回報的榮耀。”
路西法說:“那你在想什麼?公然違抗我的命令嗎?”
多瑪輕輕的搖了搖頭。只是說不出話來。他黑色髮絲還保持著長度癱在地上,詭異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疼痛佔據了思路,所以沒辦法收回魔法。
瑪門說:“老爸,你都刺了他三劍了,夠了吧。平時不是寶貝的要命?”
路西法說:“寶貝嗎……是啊……我可是記得我對多瑪是最寵溺的了。”說是這樣說,劍還是再次拔出又再次落下。我不知道多瑪到底多麼堅實,可以支撐幾劍。而且路西法的劍鋒從來沒有對準要害,看樣子是不想殺他,只是這樣的割下去,就算不是一劍斃命也會失血過多。多瑪的魔法能力是足以自救的,可是這是路西法給他的懲罰,所以不能躲避不能治療。
瑪門說:“咎由自取。”他又變成了小小的模樣,揮舞著兩隻翅膀飛到我身邊落了下來。“我就知道會這樣……”雖然平時恨的厲害,現在反倒替多瑪說起話來。看來瑪門也並不是那麼討厭他。
路西法轉過來說:“瑪門。”魅惑眾生的笑容今天綻放的格外多。
瑪門甩著胖胖的手指懶懶的用細嫩的聲音問:“幹嗎?”
路西法說:“多瑪交給你了。”
瑪門的眼睛猛地突出來瞪大:“交給我?老爸你瘋了!”
路西法說:“你不是恨他嗎?只要不死,隨便你處置。”
瑪門點了點頭。路西法見他點頭,就轉回去俯視多瑪:“你的一切任務都暫時交給瑪門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最後拔出劍鋒,重新燃起火焰的劍身拖著地上劃出長長的血痕。血液侵溼的花朵被拖動的寶劍掃除,迅速枯萎衰敗。路西法一直到最後都沁著笑。身上的披風也濺滿了多瑪的血液。甚至白皙的臉上也有點點紅色。動作緩慢優雅,好像手中拿著的不是沉重的火焰寶劍,而是高貴的高腳酒杯。
知道路西法走遠,多瑪才忍著疼痛緩慢的起身。驚異的是,隨著他的動作,頭上的披風滑落了下來。他的頭髮長到不可思議的長度,即使在頭頂挽了幾次也還是一垂到底。從脖子的來看,瘦的不可思議,只剩下骨頭一樣。脖子上的血管一個一個青凸凸的顯現。只是臉上被純白色的面具遮蓋,只能隱約看到透過兩個黑孔的黑色眼眸。還是看不到臉。他把自己包得真是嚴密。
我很吃驚,瑪門似乎見怪不怪。他撲扇著翅膀飛到多瑪身邊說:“都說你這樣就完了,還不信。”
多瑪重新帶起落下的披風說:“去哪裡?”
瑪門開始似乎沒理他的話,圍著他轉了幾圈才說:“我還不是住老爸的宮殿。明明還是要見到,裝什麼清廉?不老實。”
多瑪的動作刺激流出更多的血液,他還是顫抖著站了起來。黑色的袍子讓滴落的血不是那麼明顯,只有在落在地面才看的分明。這時我才發現,多瑪的血液會讓曼珠沙華霎時乾枯,好像被烈火灼燒了一樣。他一步一步緩慢的向路西法的宮殿走去。
瑪門就像繞著花朵的蜜蜂,圍著他飛來飛去。多瑪似乎想起什麼,忽然轉頭對我說:“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說完就再次不看我。
他知道我要找他很正常,楓落已經告訴他了。但是多瑪真的知道我找得是誰?
吉貝爾覆過來問:“你找誰那?”停了停又說:“我真是瘋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啊?”
我白了他一眼。這個樣子又不是我想的。如果多瑪確實不是羅騰,那麼他和賽瑞卡的聯絡就只是墮天前的舊識而已。戰車。若水的占卜不可能出錯,那麼就是解釋的問題。到底是哪個人那?我尋思了好久仍然沒有著落。我現在倒是想知道吉貝爾問到的,賽瑞卡的身體在哪裡。
吉貝爾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