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急診室就推。
王超面對這樣的情況,有些哭笑不得,他現在意識非常的清醒,只是因為失血過多,體力消耗劇烈暫時脫力,還沒有到達急診的地步。
不過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動,既然沒有危險,也只有任憑這些人擺佈了。
這時,把王超推上車的幾個醫生也發現他身上的異樣,不由起了疑惑。看到這樣的情景,那個周律師立刻從衣服裡面摸出幾個紅包,塞進了這幾個醫生的口袋。幾個醫生立刻渾身輕了許多,神情嚴肅,好像推著的王超就是一個平常的急診病人。
“張彤好大的勢力,我給她打電話一個小時不到,就把什麼都安排好了。今天是又欠她一個人情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掉。”
在打電話喊朋友幫忙的時候,王超也經過了考慮。
他在省城裡面朋友就那麼幾個,李萬姬是老闆,算不上,自己被人砍了,自然不能給她打電話。
而趙星龍,姚曉雪等人,打電話也沒有用,反而會把事情鬧大。畢竟他闖出巷子的時候,一連砍殺了十幾個人,若是警方介入,很是麻煩。
曹毅人在C市,又是公安局局長,身份神秘,水很深,王超也不會把他考慮在內。至於朱佳,他還是本能的覺得,不要同這位高幹女走得太近,免得引起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議論。畢竟靠她的關係發財是一回事,和她關係曖昧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樣,符合條件的自然只剩下一個張彤了。
上了急診室以後,幾個醫生開始了忙碌,又是打麻藥,又是消毒清洗,縫合傷口。又是輸血。用藥。
一直忙了幾個小時才情理完畢,最後把王超抬進一間高階病房,身邊安排了一個高階護士徹夜守在外面。
這樣的待遇,王超感覺自己像是神仙,在溫暖安靜的病房中,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外面天色大亮,王超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只覺得自己的傷口麻藥已經消退,微微一動就隱隱做痛,尤其是後背,連挪動身體都覺得困難。
“看來這傷勢比我想象的還要重,幸虧那些砍刀刀尖不尖銳,只能砍,不能捅,否則我有大麻煩。”
王超也知道,一般黑幫火拼的砍刀都是這樣,只求將對方砍成重傷或者殘廢,鬥毆受傷和人命案件那是天大的區別。
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給對方造成困難,因為殘廢傷員的善後工作比死人還要麻煩得多。這也是報紙上老是報導,有的黑心司機撞到人後,進行二次碾壓。寧願撞死人,不要撞傷人。
“看來這些人是叫我終生殘廢?”王超無緣無故被人堵在巷子裡面砍殺,事情過後,自然在想是誰幹的。
“我是得罪了哪一方神佛?這麼看得起我。居然出動有素質,有組織紀律的砍刀隊?事情相當的危險,若是不把這個人查出來,解決掉,以後的日子太不好過!”王超腦袋中一一排查和自己結過樑子的人物。
“跆拳道館的李風?這個年輕人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聽李萬姬說,好像是回韓國訓練去了。或者是那個陳氏集團的人物陳武陽,還是後來販毒的林立軍?好像也不是,陳武陽是曹毅殺死的,那個林立軍也是曹毅帶隊圍剿的,怎麼都算不到我頭上來。到底是誰要砍我。。。。。。”
想著想著,一個面孔在王超的腦袋中一閃而過,鏡頭定格在半年前的酒會上,那個趙省長的二公子趙均。
“莫非是他?朱佳拿我做擋箭牌的惡果?好傢伙,果然是睚眥必報,事情都過去半年了才動手砍我,想必是這半年暗中調查我的身份?怕我的身份來頭大了不好收手。謀而後動,倒是有些隱忍。”
想想自己這半年因為生意上的緣故,有時和朱佳接觸得頻繁了一些。這樣自然落到了有心人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