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桐一陣狐疑,赫赫有名宗門長老,自己的師尊交給自己的秘籍難道是垃圾?他自然不敢說是七妙真人給的,那好歹也是金丹期修士,只問道:“怎麼,這功法有什麼問題嗎?”
程姍姍:“倒是沒什麼問題,可這三個隱匿身形的功法實在是很平常的東西,那飛針法術更是沒用啦。”
木桐道:“怎麼沒用?”
程姍姍解釋道:“凡是飛針類法術都是極難修煉的,而且威力甚低,你想啊,凝力成針,那麼小的飛針能有多**力啊,所以威力也是極低的,通常飛針法術都是輔助攻擊的,只有唯一一點好處就是你修煉飛針法術沒有屬性相剋的顧忌,比轉而修煉其他系的攻擊法術容易一些。”
探聽對方所修習的功法是修仙界很忌憚的事,木桐想了想還是問道:“姍姍,我能知道你修煉什麼了嗎?”
程姍姍臉色微紅道:“你問我,我當然告訴你,我爹爹沒讓我修習攻擊法術,他讓我轉而修習煉丹,準備要我成為丹師。”
木桐聽程姍姍話中流露出對自己親近之意,而且神態微羞,著實可人,木桐不由得有些痴了。程姍姍輕輕拉著木桐的手晃了晃,說道:“木頭,發什麼呆。”
見木桐有些羞澀,笑道:“我回去了啊,我爹爹這些日子看得我很緊呢,出來時間太長要發火的,那煉丹可難的很,我爹爹說了,現在咱們整個九州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兇險,他要我在今年一定在煉丹上大有進展才行。”
說著程姍姍說聲回見,俏皮地拜拜手。
木桐見程姍姍走得不見了身影,才緩緩地回過神來,要說這程姍姍,木桐也是喜歡的,只是他的心思更多地放在修煉上,所以那男女相悅的歡喜之情總是慢慢地淡去。
木桐自是開始修煉起這本無名書頁上的法術來,對於七妙真人所說的話,木桐卻是似懂非懂,只是隱隱地感到似乎暗含著至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尊七妙真人不僅在吳國大名鼎鼎,在整個九州的修仙界也是有些名聲,雖然七妙真人只是金丹期的修為,但據說和夫人何氏聯手使出陰陽剪的絕學來,連元嬰期的修士也要退避三舍。木桐修煉起無名書頁中的隱匿身形的法術倒也不慢,很快就掌握了訣竅,而且順風順水,很多地方一試就靈,根本沒有消耗太多的時間,等到半個月過後,木桐就已經把隱匿術修煉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不足只有以後多多苦練,積累經驗才能辦到了。因為隱匿術也是很繁瑣的,不僅要根據周圍顏色變化,調整自己的法力,而且也要根據身周的物體的不同偽裝出各種相應的氣息來,這裡面學問之多,木桐越是修煉越是感到不簡單。
這一日,松鶴崖前一個清麗的女子正盤膝修煉,忽然在她身前的地方似乎有些波動,讓她略有分神。尤綵衣分出一絲心神,仔細檢視了一下,卻見木桐正隱匿在自己身前,神色緊張地正盯著自己觀看,而且還伸出一隻手來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尤綵衣心下詫異,卻見木桐似乎咧咧嘴,悄悄走了開去,他所過之處,都有一陣波動傳來,就像遊在水中的魚一般。人們從湖面上看不見水中的魚兒,可卻能看見魚兒帶起的一道漣漪。
在程姍姍的居處,一個老者正在門口沉思,這時木桐隱匿了身形慢慢潛了過去。門口的老者似乎毫無察覺,依舊昂頭望天,緊皺雙眉。木桐在門口附近走走停停,一步一步似乎想要從老者身邊蹭過去。
那老者轉頭朝門口的牆邊看了一眼,似乎沒發現什麼不妥,轉身就要走進院落。木桐見那老者望向自己的位置,自然嚇了一跳,連頭也不敢再動,就在此時,木桐忽覺一股大力從臀部傳來,自己身不由己的騰空而起,遠遠地摔在地上。木桐狼狽地起身望去,卻見程天翔似乎剛剛運足了法力踢了自己一腳,肩膀抖動了幾下,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轉身進了院子。木桐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