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才想起將剩下的菸蒂丟掉。
回到了屋子裡的劉遷落寞的坐在大床上,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做,哪怕是肚子裡已經是飢腸轆轆,他也不在乎,他默默的坐在大床上,只是一根又一根菸的去抽,一遍又一遍的拷問著自己。
“我做的是對的?”
“我做的是錯的?”
“我到底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會那麼做?”
“是對是錯,很重要嗎?”
“只要是我認為是對的,那麼我就該去做,我認為那是錯的,我就不會去做——”
“是了,我認為那是對的,我會去做,我認為那不是對的,我不會去做,是了,是了,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丟掉了手中菸蒂的劉遷,忽然從賓館的大床上跳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忽然找到了方向,就像是迷茫在大海上忽然看到了燈塔,就像是在沙漠之中忽然看到了綠洲,就像是——
太多太多的描述,總之沒有一種能表現出劉遷此時的心情。
他不高興,也不興奮,更不失落,也不彷徨。
他的心,很堅定,他有他要走的路,他有他自己的判斷,他有他自己的認知。
或許,曾經他會為外力所左右,但現在,不會了。
他劉遷就是劉遷,他就是他自己,他只做他自己,不在像是曾經,或許是個玩偶,或許像是個被人操縱的器具,又或是可以為外物所左右,沒有主見的‘人’。
“我是個人,一個和很多人一樣的普通人,現在,我要去嘗試,去做一個真正的人。”
說到這裡的劉遷,穿上了一側的衣衫,他又一次的來到了衛生間,望著那一面或許是為了滿足某些人變態**的大鏡子面前,望著鏡子之中的自己!
這一次,他的臉色雖說還有些蒼白,不過卻少了往昔的很多影子,甚至於鏡子之中,那一抹邪魅的笑,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若是韓子欣在這裡,一定會發覺,劉遷這邪魅的微笑之中,好像是多了一種味道,一種名為‘成熟’的味道。
只是,邪魅和成熟這個詞用在一起,怎麼都感覺有些矛盾。
但偏偏,這個矛盾體,就在劉遷的身上展現了出來,看起來相得益彰,沒有絲毫的做作,很是自然。
“我就做我自己,做一個真正的‘人’!”
邪魅一笑的劉遷,對著鏡子隨意的擺弄了一下那還算帥氣的髮型後,望著眼角下的那兩點淚痕,笑的越發邪魅,道:“這個也挺好看的。”
……
這一天,整個青東省的省城的上空,幾乎都被一抹沉重的陰霾所籠罩。
報紙上電視上,或許沒有絲毫的訊息。
但生活在青東省省城的人,卻沒有一個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怎樣的大事。
原本一直為禍四方,禍害相鄰的無敵教的所有分部,幾乎在一夜之間被全滅。
是的,全滅。
或許看字面上的意思還體悟不到全滅的核心意義,但一想到一千六百多人一夜之間全部被人抹滅,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景象,足以將一個正常人的心理防線徹底的擊潰。
雖說,那些無敵教的人,真的很該死,該殺。
但,畢竟都是人,兔死狐悲,心有慼慼焉。
這一天,是振奮人心的日子,但又是讓人悽悽然的日子,不為別的,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一夜之間全滅的事更是透著一抹難言的詭異。
到底是誰,將無敵教所有的分佈滅掉了,到底又是誰,在挑釁著這個新興邪教的權威。
到現在,沒有一個人有這個答案,當然,除了無敵教的那幾位大佬之外,沒有人知道,究竟是誰有這個本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