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摸了摸別在腰間的扣子,感覺渾身不適,也不再多糾結這些問題,急匆匆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
第二天的晚上,金盃被順利掉包,貝拉特被消除了記憶,植入了偽造的記憶,被放走了。聖誕節很快即過完了,而最讓波特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生,斯內普並沒有來過鳳凰社。這段時間,足夠波特把身上的追蹤魔藥的藥效給解除掉。
直到返校的最後一天,斯內普來找哈利,跟波特一點關係都沒有。
“斯內普教授在廚房裡,他想和你談談。”韋斯萊夫人的話,讓羅恩他們都覺得傻眼,克魯克山乘機歡喜地跳到棋盤上,棋子尖叫著四散奔逃。
來了,波特心裡暗自說著,他低著頭,正看著撒歡的克魯克山。
哈利臉上略過一抹驚恐,找他談話?簡直就像天要下紅雨了一樣!他們能談什麼?他轉頭,猶豫地看著波特。
波特見哈利看著自己,站起起身來,但卻遲疑起來,他沒有必要跟著去。
哈利帶著希望,嘗試著問,“波特,你陪我去?”
“嗯……”韋斯萊夫人想了想,她有點不肯定,“我想波特應該可以去吧……”
最終他還是跟著哈利去了。
推開廚房的門,他們依次走進去,看到小天狼星和斯內普坐在長桌前,沉默中充滿了對彼此的厭惡。他們簡直就像天敵一樣,連情緒都難以掩飾。
小天狼星面前有一封開啟的信。
斯內普轉過臉去,視線掃過他們,對著哈利說,“過來,坐下。”他沒有指責為什麼波特也跟著來了,對此不聞不問。
波特低垂著頭,視線落在斯內普漆黑的袍角上,也沒有說話。
“我說,”小天狼星往後一靠,翹起椅子,對著天花板大聲說,“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兒發號施令,斯內普,這是我的家。”
斯內普露出怒色,嘴角浮現出慣常的冷笑,“我本該和你(哈利)一個人談,但布萊克——”
“我是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嗓門更大了。
“我是奉鄧布利多之命來的,”斯內普說,聲音則越來越陰毒,“不過請留下,布萊克,我知道你喜歡有……參與感?”
“這話什麼意思?”小天狼星問,重重地把椅腿落回了地面。
沒等斯內普繼續說話,波特插入他們的爭辯當中,“斯內普教授,請回歸正題可以嗎?我想你不是特地來跟小天狼星吵架的。”
斯內普嘴角帶著冷笑,轉頭刻意看了波特一眼,波特縮了縮腦袋,然後發現自己的舉動不太對,又撇開了眼睛。
“校長讓我來通知你,波特(指哈利),他希望你這學期學習大腦封閉術。”他說。
“學習什麼?”哈利愣愣地問。
斯內普的冷笑更明顯了,“大腦封閉術,防止頭腦受外來入侵的法術。是巫術中冷僻的一支,但非常有用。”
“為什麼我要學大—— 這玩意兒?”哈利有點緊張地問。
“等等。”波特說。
“怎麼?”斯內普冷瞪著他,視線停落在波特身上,“我想你是有什麼意見?”
波特抬頭撇了斯內普一眼,移開眼睛盯著桌子,“我是說,由誰來教他?”
斯內普揚起眉毛。
“本人。”他說。
“不能換個人?”波特嘗試爭取,依舊盯著桌子看。
沒等波特繼續問,小天狼星就咄咄逼人地質問起來,“為什麼鄧布利多不能教他?為什麼是你?”
“我想是因為校長有權把不愉快的差使下放,”斯內普圓滑地說,“我向你保證這不是我要來的。”他站起身來,“我星期一晚上六點在我辦公室等你,波特(指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