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那這樣的話可讓他徹底傻眼了,總不能自己出面吧,若真出面了,又違背了大長老的意願,實在讓他進退兩難啊。
想了想,齊雲只好將大長老給他的陽雀符取了出來,隨後閉上雙眼開始使用神念將自己需要講的話全刻在了裡面,接著就見他一抖手打了出去,而那陽雀符則瞬間化作一隻能量小鳥飛了出去,眨眼便不見了蹤影。
“門主,流雲峰的那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不讓我等去將他拿下,難道就任由他如此詆譭我岳陽門不成?”
突然在此時,一個光頭大漢突然衝了進來,劈頭蓋臉的就詢問齊雲這是為何,看其氣勢洶洶的模樣,很顯然是被蟋蟀氣的不輕。
“哦,是太治峰陶峰主啊,這事大長老曾經的囑咐,命我等不得干涉,此時乃私事,所以,就不用陶峰主掛牽了。”
很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接著齊雲一揮手,示意這陶峰主離開。後者在見到門主如此一說,只得無奈的一甩袖袍的離開了。
“唉,真不知道你是何身份,竟得到大長老如此關照,真是讓人羨慕啊。”似乎對蟋蟀的待遇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齊雲竟羨慕的說道。
岳陽門流雲峰外,蟋蟀依然重複著那一句話,他甚至連傳音符都用過了,但就不見對方出峰,這一下可是讓蟋蟀有些疑惑了,他不怕對方出來和自己拼鬥一場,就怕對方死活不願意出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
“秋寒,這是順風舟,以前我曾經使用的飛行法器,現在贈與你了,我到要看看這車流雲是不是真的打算縮在裡面不出來了。”
一邊取出順風舟遞給秋寒,一邊祭出防禦護罩,看來他是想先破陣在說了。
收拾好一切,蟋蟀緩緩的飛到峰前,隨後赤光一閃,環繞在周身四處,隨後蟋蟀衝著流雲峰內大喝:“車流雲,你好歹也是一峰之主,難道連在下一個小小結丹初期的修士也會害怕?又或者你心虛不敢現身與我一戰?若是如此,那可就別怪在下動手破陣,親自前來找你決鬥了。”
當蟋蟀喊完這一聲之後,卻還沒有現這車流雲冒頭,當下臉面也有些掛不住,畢竟這麼久時間的折騰,就好像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讓人看了半天熱鬧。
最終見沒有動靜,蟋蟀只好指揮蟬翼飛劍化為一道流光打向那山峰大陣,而後者顯然不是這一擊就能破除的,只見那飛劍撞向大陣時頓然爆出一陣陣轟響,隨後便沒了絲毫動靜。
見此,蟋蟀並沒有著急,反正他不等到車流雲出來,是不會前去袁家的,而且蟋蟀也明白,鬧出如此動靜,對方一定會有人通知那車流雲的,想到此,蟋蟀卻反而不著急了,於是接下來的他就是有一招沒一招的使用蟬翼飛劍對那流雲峰轟去,一點一點的消耗著大陣的靈力。
大約在轟擊一個時辰之後,圍觀的修士卻都看不下去了,如此這般的折騰,人家岳陽門硬是無人出來解釋此時,而那車流雲也一直不見蹤影,莫不是因為今天在此人多害羞不肯出來?
當然,這些修士自然明白,身為大派的一峰之主是肯定不會害羞的,正當眾人失望準備離開時,突然的一個聲音傳來:“住手,小輩找死,竟敢找上我流雲峰,看來你是活膩了。”
隨著聲音出現的是一名身著青色長衫天藍色腰帶的中年人,此人劍眉牛眼方正臉,正滿含憤怒的看著蟋蟀,同時身邊懸浮著一柄青色飛劍正不時的聚散著,而此人自然是曾經將蟋蟀打成重傷的車流雲。
“車流雲?你終於出現了,哼,你還記得曾經將在下打成重傷之事吧,而現在你卻又勾結西川袁家之人來暗算我前來歸門尋求庇護的徒弟,哼,今天舊帳新帳一起算。”
蟋蟀一見車流雲出現,馬上佔領道德至高點,先博取這四周修士的同情在說,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