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意思。
“也許你還不知道吧。”他的目光連看都沒有再看加列斯一眼,依舊直勾勾的盯著埃克斯:“那個北方來的女人,在臨死前,嘴裡還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似乎是叫……埃克斯?那是你的名字嗎?嗯?小雜種?”
被對方口口聲聲的稱作小雜種,就已經讓埃克斯有些惱怒。
而當遠處的伽爾忒竟然侮辱起父母時,無論是站在任何一個立場,都讓埃克斯徹底的上了頭。
“我弄死你……”
提諾普斯最先發現埃克斯的暴怒,但他身上有傷,想要阻攔但是力不從心。
而等到站在中間的加列斯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他只感到一股巨力從身側呼嘯而過,將他碰得向後一個踉蹌。
就連手中火把上燃燒的火焰,都被那股力量攪動著向一邊高高竄起。
伽爾忒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唬得一愣,他沒想到那個小雜種竟然膽子大到敢在軍營裡再次動手。
但怎麼說他畢竟也是個歷經戰場計程車兵,只是用了很短的時間,就調整好了狀態。
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伽爾忒便拔出了軍團步兵配備的帝國軍刀。
是的,伽爾忒也在戰鬥中屢獲戰功,此時已經正式成為了帝國軍團步兵中的一員。
因為沒有值崗任務,所以他並沒有穿戴新配發的鎧甲,但一身布甲內襯卻讓他具有了很好的靈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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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爾忒震了一下手中的鋼刀,看向舉著兩根木棍衝來的埃克斯,眼中充滿了不屑與譏諷。
甚至還好整以暇的笑道:“你拿個連塊槍頭都沒有的燒火棍,難不成還想拿這東西殺了我嗎?”
埃克斯手中拿著的,是之前從加列斯那接過的備用火把,如今被他一手一個當成了武器。
幾乎就在衝出去的瞬間,他便已經開啟了掌握得愈發熟練的死亡之眼。
陰森的暗紅色伴隨著繁雜的漆黑紋路在雙眸中快速散開,瞳孔也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小。
與以往不同的是,縮小後的瞳孔中,竟然多出了一絲肉眼都幾乎無法看清的白色光點,忽明忽暗的閃動著。
儘管軍營裡光線昏暗,但在埃克斯的視界裡,就連伽爾忒將手中鋼刀抖了一下的瞬間,都能夠纖毫畢現。
昨晚屠殺中進入的那種特殊狀態,彷彿就像是一場洗禮,讓埃克斯整個人彷彿昇華了一般。
要說脫胎換骨可能有些過於誇張,但他的身體素質確確實實的提升了一個臺階。
這是此時的埃克斯能夠明顯地感受到的。
他發現自己比之前在戰場上的時候要更加靈活了,儘管是含怒出擊,但瞬間冷靜下來後,發現自己在前衝的途中竟然仍有餘力。
所以,讓伽爾忒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面對著像瘋子一般失去理智的衝擊,他憑藉著沙場經驗,劈出的必殺一刀,卻被輕而易舉的用個破木棍子格擋到了一邊。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他這在戰場上磨練出的戰技,可以說在任何時候,只要武器不被剋制,無論什麼樣的敵人,哪怕力量強出他很多,至少也能逼得對方放棄進攻,最後只能跟隨著自己的節奏戰鬥。
而現在,一個看起來毫無作戰經驗的小混蛋,竟然能夠如此輕鬆的突破他的攔截。
被埃克斯的進攻嚇了一跳,伽爾忒趕緊收回了想要透過防守反擊的想法。
並且縮短了鋼刀的揮舞範圍,徹底的轉為了防守的姿態。
這個時候,埃克斯戰鬥經驗不足的短板一下就顯露了出來。
哪怕他反應再快,如果是危機時刻以命換命還有可能成功。
但是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