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以裴瑄的傲嬌程度,必然不待見這倆字,於是換了個說法,至於攻受問題還是讓這兩個人自己去折騰吧。
裴瑄在聽到老婆兩個字的時候,莫名的有點臉紅,他這些日子也看了一些月烏給他發過來的各種少兒不宜的書,如果把李恪代入到某些角色裡的話,唔,好像也沒啥接受不了的,畢竟李恪長得好看。
於是當天晚上,裴瑄少見的做了帶顏色的夢,夢裡一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呻吟聲喘息聲都真實的很,而等他看清楚那人的臉之後就硬生生的被嚇醒了——是李恪。
裴瑄醒了之後就睡不著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呆呆的回想著剛剛夢裡的情景,雖然是夢他也對李恪的身體記得很清楚,白皙的面板,細瘦的腰肢,身上滿布紅暈,漂亮的臉上似歡愉似痛楚的表情,還有勾人的呻吟聲……
裴瑄想著想著就覺得鼻子一熱,伸手一摸摸到了滿手溼意,頓時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不用點燈他也知道自己這是流鼻血了,他拿出絹巾細細的將手上的血擦乾淨,然後又拿一塊將鼻子也擦了擦,等察覺到鼻子不流鼻血之後這才重重的躺回床上嘆了口氣。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還真讓月烏說中了?可是這就是喜歡?一點也沒有小說上那麼纏綿悱惻啊,裴瑄開啟聊天面板隨手打了句:“我要是真喜歡他怎麼辦?”
結果大半夜的月烏居然還沒睡回了句:“那就去告白啊,你跟我說他會知道嗎?”
裴瑄想了想問道:“告白了他會跟我上床嗎?”
月烏:……
月烏心很累的表示:“只要他願意跟你在一起,肯定會的。”
裴瑄想了想李恪的面板身材長相,淡定的大了句:“哦,他會答應的,他喜歡我嘛。”
月烏……月烏突然覺得很心虛,萬一對方不答應,裴瑄會不會揍死他?不過想想其實也沒關係,畢竟裴瑄還在做任務,他也在跟著主人做任務,對方找不到他嘛,而且他判斷的可定沒錯!尾宿的主人自然是喜歡他的!
裴瑄在下定決心之前會糾結很久,然而一旦下定決心他則會有一種勇往直前的勇氣,既然打算去跟李恪說,他也不會貿然上去就說這些,他需要一個引子,既然李恪覺得愧疚了,那就讓他再愧疚一點,這樣比較保險。
不得不說,雖然月烏信誓旦旦的表示李恪肯定是喜歡裴瑄的,但是裴瑄心裡總是不太踏實。
到了第二天,李恪總覺得裴瑄似乎有話要說,雖然他表現的跟平時一樣,但是他的眼睛一直往李恪身上看,李恪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要說什麼。
李恪乾脆把他帶到了大都督府問道:“你……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裴瑄坐下之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起頭,要是學月烏教給他的話,好像很突兀的樣子,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沉默半晌,還是李恪先開口說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麼變成了裴寂的兒子的?”
李恪看出了裴瑄的猶豫,然而既然把他帶過來了,立刻就不想讓他再退回去。裴瑄聽了之後就想到了哪裡不對了——他跟李恪之間還隔著這麼一件事呢。
裴瑄也不藏著掖著了,只是反問道:“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回去繼續做個系統嗎?”
李恪自然是搖頭,裴瑄輕描淡寫的說道:“因為我已經是個人了,雖然做人的代價有點大。”
“代價?”李恪敏銳的抓到了這個重點。
裴瑄想起那些連貓都不放過的流民,又想起裴寂不由得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是啊,做什麼事情都有代價,你大概沒有感受過被人生吞活剝的滋味,你也不知道被人當成奴隸肆意打罵的感覺,你更不會知道性命掌握在他人手裡的感覺,你看這些我都經歷過了,我為什麼要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成果?”
李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