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變卦?”
他不想理她,進了浴室,但南宮羽兒跟了進來,“你給我說清楚!”
“我去找誰,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南宮堯冷冷地回答。
南宮羽兒有些心虛地別開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早就知道暖心回國了,她的孩子是天昊,對嗎?所以你才著急給陶陶轉幼兒園,就是怕我見到她!”
“我不懂你說什麼……”
她急於逃避,卻被南宮堯一把抓住手腕,按在牆上。他目光冷冽,居高臨下逼視她。“半年前,是你在雞湯裡下了藥,我才會失去控制,強bao她!”
“什麼雞湯?我不記得了。我沒有做過那種事!”
“你還不肯承認!這幾年我一直沒提,是想你主動向我坦白,可時至今日,你都在瞞我。”他痛心疾首,“羽兒,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我可怕?我可怕也是被你逼的!”南宮羽兒自知逃不了,索性把憋在心裡已久的話統統發洩出來。
“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愛上其他女人!鬱暖心勾引了你,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我只是想捍衛我的愛情,我沒有錯!”
“可你傷害了別人!我認識的羽兒很善良,絕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今晚我睡客房。”他甩開她,大步離開了。
南宮羽兒順著牆壁緩緩滑坐在地上,眼淚決堤。
他以為,她願意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在這件事情裡,她也是受害者。
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可怕的夜晚,那個恥辱的夜晚。就像鬼魂一樣,時刻纏繞著她,折磨著她,毀了她的一切。
那時候,鬱暖心剛逃走,南宮堯到處找不到她,整個人幾乎崩潰了,對她也不理睬。痛苦不堪的她一個人跑到酒吧買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很快喝得爛醉。
等她醒來時,已經在一個骯髒發臭的小巷子裡,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猙獰猥瑣的男人正在扒她的衣服。
她恐慌,掙扎,尖叫,求助,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那個噁心的男人用布條綁住了她的嘴巴,把她壓在地上,噁心的分身cha入了她未經人事的身體。
那種彷彿被整個撕裂的痛苦,她至今仍記得。她一直哭一直哭,忍受他在自己身上不斷動作,噁心的液體一次次射入她的身體。
那時她真的很想死,可她不能,是他們把她害成這個樣子,憑什麼她要恥辱地死去,而他們卻獨活快活,仇恨讓她活了下來。
半月之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本來想打掉,再三考慮,還是留下了孩子。趁南宮堯醉酒,在床上灑了血,騙他說他們發生了關係。順水推舟,說孩子是他的。
可這些年她無時無刻不活在擔憂之中,生怕他發現這個秘密。鬱暖心的出現,似乎預示著這個秘密即將暴露。她時刻如驚弓之鳥,每天都活在痛苦和驚恐之中。
她必須搶佔先機,趕在她之前,結束這一切。
……
南宮堯走到書房,心煩意亂地往皮椅上一倒。但想到鬱暖心又重新回到了他身邊,還生了他們的寶寶,心裡又湧現出一種強烈的幸福感,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激動,急不可耐,巴不得能早日見到他們母子。
這幾年,伍蓮利用軍部障眼法,將他們藏得極其隱秘,他派了很多人都找不到,原本都要絕望了。好在上天對他不薄,將他們母子送回了他身邊。
那種撕心裂肺,仿若全世界都崩潰的痛苦,他已經承受過一次,幾乎要了他半條命。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離開。
但他不會再像從前那般霸道莽撞地掠奪,將她越推越遠。他會用自己的誠意,打動她,讓她相信他的真心。
第二百五十九章糾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