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很信任你,你不是一樣利用我嗎?”她冷笑著與他對視,目光如鋒芒。“你的心,也被狗吃了?哦……我差點忘了,你是沒有心的!”
“你——”南宮堯掐住她的脖子,大拇指卡住他的喉嚨,用力,指骨“咯咯”作響,“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我沒說過你不敢!少謙是因為知道我們的關係才發病,你也是害他的人之一!”
南宮堯的臉色更難看了,“你竟然告訴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沒有告訴他,是他自己看到的!不然你想瞞他到什麼時候?一輩子?你對弟弟的疼愛,還真令人感動!”
她的話直接扎中了南宮堯的軟肋,他無法辯駁。會導致今天這種情況,他確實也有責任。可這不意味著她可以以此諷刺他。在這個世界上,少謙對他而言是最重要的,無論他做什麼事,都是為了保護他。
而她,處心積慮,殘忍地利用少謙來報復他,憑什麼這麼道貌岸然地指點他!
“如果少謙有什麼事,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南宮堯將她甩得老遠,否則他不敢保證她會不會死在自己手裡。現在他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若不是少謙還在意她,他早就把她轟出去了。
喉嚨像火燒一樣,鬱暖心難受得直咳嗽。“咳咳——”暴力狂,她懷疑自己遲早會死在他手裡。
南宮堯扭頭不再看她,坐到南宮少謙身邊,守著他。
鬱暖心喘了一陣,沒那麼難受了,也坐到床的另一邊。兩人的目光偶爾交匯,都充滿了火藥味。可現在重點不是他們對彼此的怨怒,而是同時關心的人。
從下午一直守到晚上,期間荷媽端著飯菜進來了幾次,但兩人都沒有動。晚上十一點多,南宮堯出去接了通電話,回來時,鬱暖心已經伏在床頭睡著了。
她的面色很憔悴,嘴唇也發白,沒什麼血色,好像一朵鮮豔的花忽然間枯萎了。再也不見那段時間,當她不知道他在利用她時的神采。
自從那件事後,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她對他的態度了,冷到了極點。有時會令他非常不爽,幾度想抓住她對她發飆。可那樣,無疑表明他在乎她,所以絕對不行。
如果沒有今天的事,他會考慮給她幾天好日子過。現在,門都沒有!她以為,她假惺惺守著少謙,就能證明她的無辜,讓他相信她?
做夢!
等少謙醒了,再找她好好算賬。
雖是這麼恨恨地想著,南宮堯還是抓過一條毛毯,披在她身上,然後才離開了房間。
迷迷糊糊間,鬱暖心感到臉上冰冰的,還有點痛。困難地睜開眼睛,南宮少謙的臉在她眼前放大,只是,和往日不痛,顯得陰冷恐怖。
“你醒了……”她想揉眼睛,才發現手被繩子綁住了。再看,南宮少謙手裡拿著一把匕首,頓時嚇得汗毛都數了起來。“少謙,你幹什麼?”
“你騙了我,我要懲罰你啊……”南宮少謙的語氣像小孩子,可是眼神卻很可怕。他猛然將鬱暖心推道在地板上,自己翻下床壓了下去,那一撞,幾乎將鬱暖心胸膛裡所有的空氣都撞出去。
她眼前一黑,一下子連呼吸都停了,全身好痛,肋骨都要被他壓斷了。
“我對你那麼好,為什麼要騙我?”
刀鋒由她臉上劃過,鬱暖心戰戰兢兢。“少謙,你別亂來……快……快把刀放下……危險!”
可南宮少謙的已經失去了理智,怎麼可能聽她的。她越害怕,越激起他瘋狂的報復欲。“你像她們一樣,都嫌棄我是個殘疾……要離開我……是嗎?”
“我沒有!”
“你騙人!”南宮少謙咆哮,“曾經也有一個女人說過不嫌棄我,會一輩子陪著我,可她最後離開了我。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