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了”劉薇薇老師一揮手,“沒臉見人是一種病嗎?只是逃課才沒臉見我了吧。”
而牛維二人那邊在一堆目光的煎熬下總算是輪到自己了,他們語無倫次地把自己的離奇情況跟那中年醫生一說完,也不知是他們醫學知識水平為零還是那中年醫生本身就是個晃得厲害的半吊子,聽他解釋地更是語無倫次。
“咳!”他似乎不願再跟二人廢話了,左手握拳,湊在嘴巴下,表情突然一臉的嚴肅,“這個病呀,唉,它吧,說難治也——難治,說容易也——容易。”
“那到底是能治還是不能治呀?”牛維急了。
“你別急嘛,治嘛,肯定是治的好,只是,這個病呀,它,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
“那是三四天嘍?”
中年醫生極不滿地斜撇了撇官哥,不理會地繼續解釋,“這樣吧,先給你們開兩副藥,緩緩病情,三天後再來複查吧。”
說罷,起身刷刷地就從藥櫃裡熟練地拿了好幾大盒藥出來,一包,一坐,一提筆,在單子上就刷刷地寫起藥單了,寫到最後一筆一劃,一放,伸手把單子一撕,往二人身邊一推,毫無停滯,一氣呵成。
牛維細心一數——八盒。
這麼嚴重嗎?
要知道,自打自己有記憶起,就從沒一次性吃過這麼多藥。所以,在牛維看來,藥種類越多,就意味著你的病情越嚴重。
心裡不禁又是一陣擔驚:
難道真是頑疾?
官哥很是奇怪:不是說兩副藥嗎?怎麼一開就這麼好幾大包?剛想問可一想到剛剛的不懂事,但也就住嘴了。
等二人稀裡糊塗地走出來,手上一人一大包的藥,官哥最先醒過來了:“操,我們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呀?”
……
“額,也許藥單子上有吧。”牛維安慰他,也自我安慰著。
於是,兩人又急衝衝而又半遮半掩地跑回寢室——真是無法想象,在路上要同時兼顧這兩點是一件多麼艱鉅的任務。
關上門,象徵性地拉上窗簾——因為窗簾已經破舊地幾乎拉不動了。
坐定。
牛維看著官哥。
官哥看著牛維。
彼此用眼神交流。
這個事,這個病,怎麼說?
無論如何,無論何人問起,無論什麼情況,這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何?
嗯,此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言為定。
死馬難追。
兩人總算是放下心了,相視欣慰一笑,開啟單子,半個腦袋直往前湊。
這什麼字,歪歪扭扭,傾傾斜斜,東倒西歪。
看不清
拿起再湊近點,已經腦袋對腦袋了。
看著像這個字,等等,彷彿更像那個啥字……
有嗎?
猜了前面的字卻苦於理不出後面的字。
“操,你確定他這是在寫字嗎?牛維,哥總算找到一個寫字比你更醜的人了。”
“我去,我們的錢呀。”牛維突然想到他們花了一百二十多兩銀子就換回這麼一張鬼畫符,不禁一陣肉疼。
不過幸虧發的藥盒裡面都有藥單說明,二人也對此沒有太擔心,於是抱著各自的心病魂不守舍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了,許願一干人回來了。
只聽一聲驚呼:“器官,你的蕁麻診這麼快就好了?”
接著,迷迷糊糊中,牛維感覺自己裹著的被子被掀開了。
哇……
又是一陣驚呼。
牛維官哥二人被驚醒了,將信將疑地搶來鏡子一照,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