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一眼,硬著頭皮道:“你怎麼知道是牙印兒?我看,它就像指甲印。說不定,是癢癢的時候,你不小心自己摳的。”
林小滿托起來,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發現彎是朝外彎的,又用自己的手正反比劃了一下,發現位置根本不對。
“自己摳是向內彎,可這是向外彎的月牙,而且與指甲大小彎曲孤度完全不吻合。分明就是牙印,徐衛國,你還敢狡辯!”
“可能,是牙印,可我不知道。”徐衛國打定主意賴到底。這個時候千萬不可以承認,一承認,林小滿一發毛,又跑了的話,他又得費好大的工夫才哄得回來。
“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難道還能是我自己咬出來的?餓了的時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滿氣瘋了,“或者,你是想說,是別的人咬的?”
別,別人咬的?要真是別人咬的,他早就殺人了。
賴不過,徐衛國也只有承認,“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為什麼要咬我?你也餓了,要喝/奶?還是至今未斷奶?”
“喝……奶?我,我生下來媽就死了,沒喝過奶,也沒斷過奶。我吃煳煳長大的。”
“那,你是從現在開始突然就想起來要喝一喝?”
徐衛國一個頭兩個鬥那樣大,又悶了很久之後,他才小聲地說:“嗯,我沒喝,只是含了幾口。”
“那你還碰了什麼地方?”
“沒了,就那裡。”
“你當我白痴啊,你動了那裡,還能忍住不開拓戰場?”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饞,然後…自己解決的。”
“哼,你先前還說是指甲印呢,這會兒你說的我也不敢信。”
“那進沒進,你自己也是有感覺的。我倒是想,就沒真敢幹。我知道你心裡還嗝應。”
“我不嗝應。”林小滿慢條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著釦子。
徐衛國彷彿錯過了什麼,反應過來之後,林小滿已經穿戴整齊,開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剛說什麼?”徐衛國追問。
“沒說什麼呀。前兩天羅宗在我們家,我不好說要去城裡,怕他說我們招待不周。我忘記跟你說了,夜校的老師說,沒有白班可以調,我每天六點去,八點半才下學。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證不碰你了,你晚上回來睡。”
“八點半下學,你放心讓我騎腳踏車回來?要騎幾個鐘頭哦。”林小滿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準備出發,“把車給我扛下樓啊。你不送送我?”
徐衛國握住腳踏車龍頭,定定地看著林小滿,“你不是生氣,要離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紅梅姐呢。”
“哦,掛的哪個廠的名額?”
“八一製衣廠啊。”
“那要急也不能這麼熱的時候走啊,六點才上課,把飯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東西不行。”
“怎麼不行?我餓了的時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剛剛不是說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麼?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衛國鯁了一下,“你還是在生氣。你要怎樣才不鬧脾氣?”
“你想讓我消氣?”
“嗯。”
“脫衣服,上床!”
“什麼?”徐衛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衣服,上床!”林小滿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徐衛國很快脫光躺床上,望著林小滿問:“你想做什麼?”
“咬回來!”林小滿把包包往旁邊一扔,彎下腰,照著徐衛國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著咬了一下。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