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儒紳低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際響起。那話語聽似斥責,其實是呵寵的。他不由得在心裡暗歎著,像她這麼可愛的小東西,比那些狐媚胭脂好太多了。
夏儒紳順勢將她摟在懷裡,抱著她的輕鬆模樣彷佛她根本沒有重量,這一抱,也沒打算放開。
“放開啦……我、我自己可以走。”因為毫無心理準備,她不斷地掙扎,不知是不是布料輕薄的關係,夏哥哥放在她腰間的手,竟讓她好敏感。
隔著薄薄的布料,夏哥哥的手溫傳到她肌膚上,讓她好不習慣,臉好羞紅,心好……不安,因為那感覺恍若他的手正碰著她的肌膚,影響到她的呼吸和心跳,她不知該拿這種感覺怎麼辦才好,只能一味地用拒絕來掩飾自己的無措。事實上是怕他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那麼他一定會笑她。
“別一直靠過來,要是被愛慕你的女人看到就慘了——”別以為她什麼都不曉得,他有多受女星、名模青睞,雜誌上都寫得一清二楚。不過她話說到一半,看到他瞪來的目光帶著火,倏地噤口。
打不過就投降,兇不過就示弱,一向是她的生存之道,當下乖乖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字礙他的耳。她曉得,每當她真的感到害怕時,夏哥哥就會放過她,看在青梅竹馬的分上饒過她。
她的順服成功地讓厲眸裡的怒火平息,別人說一百句都無法令他無情冰封的心大動肝火,她的一句話卻能輕易引出他的火氣。此刻他只想把她儘快藏到車裡,好杜絕其它好奇的男性目光,即使是他的屬下,他也不準讓人多看她一眼,她的美好,只能他來獨佔。
進了車裡後,又回覆兩人單獨相處的空間,然後,她很快受到適才惹怒他的報復,這人的字典裡沒有以德報怨四個字,只有以牙還牙的生存原則。
這次她無法跟他保持安全距離,一進車子後,夏哥哥的如來神掌便控制住她敏感的裸肩,只要她想避開,在他的眼神警告下,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也許是為了不弄亂她身上的裝扮,所以他並沒有再去輕薄她的臉蛋,把玩她的頭髮,而改玩一個更恐怖的遊戲——摟著她香肩的手緩緩在她肌膚上畫著圈圈,一個圈又一個圈地撩得她雞皮疙瘩全冒出來,而他故意放慢的動作,活似存心要她清楚地感受他的撫觸。
她好想逃,明明他只是輕碰她的肩膀而已,卻像點燃了火苗在燙著她的香肌,令她妤難受,呼吸又開始不順了,而隨著他的指腹緩緩滑下她的胸口,似有意若無意地往她雙峰交匯的山谷中游走去……
一陣暈眩襲來,她癱軟倒去。
“寶橙?”健臂飛快地收攏她失衡的嬌軀,寬闊的胸膛成為她暫時倚偎的床。
“好暈……”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邪氣在他臉上斂去,取代的是心疼和關切,他很明白是怎麼回事,小傢伙穿著束腰的禮服,原本就呼吸困難,經他惡作劇地挑逗,劇烈心跳加上緊張,腦部一時缺氧所以造成暈眩感,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休息一下,別動。”放柔的語氣有著疼惜,她一暈,他的心就軟了,捨不得繼續欺負她,真正認輸被打敗的人是他。
她的頭輕靠在他胸口,等待暈眩感過去,而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為她舒順著緊繃的神經。
這難得的溫柔令她沉迷,想不到夏哥哥也有體貼的一面,而她也真的很快就安心了。好奇妙,他不過借她靠一下胸膛而已,竟撫慰了她的緊張。
如果這情況能一直保持下去該有多好,閉上眼,她像只安靜的小貓,心甘情願地蜷縮在主人的懷抱裡。
惹他不快無異和自己過不去,她膽子小,寧願順著他,只不過心裡不免納悶,讓她穿上華服美鞋,又戴上耳環珠寶,到底是為什麼呢?
“夏哥哥,現在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