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人是那大名鼎鼎的聖手秀士馮淵吶!當時他正和艾虎、盧珍結伴同行,這一路可不輕鬆,一邊心急火燎地尋找智化,一邊瞪大了眼睛打探王爺的下落。走著走著,艾虎突然停下腳步,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倆說:“哎呀,馮大哥,盧兄,你們倆先往前走吧,我得去找個人。要是在前面沒碰上我,那咱們就京都見。” 為啥呢?原來是艾虎和馮淵還沒那麼熟稔,他一心想去揚州府找他師傅,所以就打算單飛啦。
盧珍呢,就和馮淵繼續慢悠悠地走著,巧了,正好走到草橋鎮。這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兩人就打算找個地兒吃點東西,歇歇腳。進了一家飯館,剛坐下要點菜,那店小二就跟個小喇叭似的,多嘴說了一句:“二位爺,你們不去湊湊熱鬧啊?” 馮淵一聽,好奇心就上來了,問道:“啥熱鬧啊?” 店小二眼睛放光,興致勃勃地介紹:“咱這地方有一座天齊廟,那可老熱鬧了,人多得像螞蟻窩似的,二位不妨先去逛逛那廟,再趕路也不遲呀。”
這兩人一聽,吃完飯,就直奔正西方向。到了天齊廟外面,好傢伙,那場面簡直亂成了一鍋粥。人群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嘴裡還扯著嗓子喊:“殺人啦,砍起來了!” 馮淵心裡一緊,啥也顧不上了,急忙使勁往人群裡擠。這一擠進去,正好瞅見路凱舉著刀,那眼神惡狠狠的,就要往姚猛身上招呼。再一看,龍滔也被人捆得像個粽子似的,在那兒動彈不得。馮淵這暴脾氣,“噌” 地一下就火了,“刷” 地抽出刀,大罵一聲:“你們這群壞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 說著就衝上去和路凱交起手來。這時候姚猛也被人捆得死死的,賈善拿著龍滔的刀,趙保拿著自己的刀,三個人把馮淵圍在中間,那架勢就像三隻惡狼圍著一隻小綿羊。不過馮淵可不怕,一邊揮舞著刀,一邊嘴裡罵罵咧咧:“你們以為人多我就怕了?來呀,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這幾個人你來我往,打了好長時間,也沒分出個高低勝負來。
忽然,從正南方向又闖進一個人來。這人細聲細氣地喊道:“哎呀呀,你們為啥打得這麼激烈啊?到底是為了啥事,能不能先停一停,把事情說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呀。” 馮淵一聽,像是看到了救星,扯著嗓子大喊:“唔呀,大哥快來幫忙,咱們的人都被他們欺負慘了,全被綁起來了。” 盧珍一聽,心裡一急,趕緊往那邊一看,可不是嘛,這還得了。二話不說,也把刀亮了出來。原來盧珍走進廟門後,一回頭,發現馮淵不見了,心裡正納悶呢。這四處一找,就找到這兒來了。盧珍這一亮刀,那可不得了,他的本事可比馮淵強多了。就見他身形一閃,刀光霍霍,沒幾下,就把那些人打得東倒西歪,哭爹喊娘。路凱一看情況不妙,眼睛珠子一轉,打算用莽牛陣,讓手下人一擁而上。正想下令呢,又看到正南方向一陣大亂,眾人都像見了鬼似的,大聲喊:“姑娘來了。” 只見那些人趕緊往兩旁一閃,跟躲避洪水猛獸似的。從外面走進來一位姑娘。這姑娘瞧見他們正在打架,就嬌喝一聲:“哥哥們躲開,讓我來會會這個狂徒。”
盧珍一看是個姑娘,有點猶豫了,心裡想著男女授受不親,這動手不太合適吧。馮淵可沒這顧慮,趁著這空當,仔細打量這姑娘。只見這姑娘二十多歲的模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就像烏雲一樣,用一塊鵝黃絹帕扎得整整齊齊。上身穿著玫瑰紫小襖,那顏色可鮮亮了,腰間扎著一條油綠汗巾,把小蠻腰勒得細細的。下身穿著桃紅的中衣,配上一雙大紅的弓鞋,那小腳看著就精緻。臉上塗脂抹粉的,白裡透紅,不過奇怪的是並沒有戴什麼花朵。耳朵上掛著金勾,在陽光下閃著光。再看那眉眼,蛾眉彎彎,杏眼含情,鼻子就像懸膽一樣挺直,嘴巴小巧得像櫻桃。長得是挺漂亮,就是那眼神和笑容裡帶著一股妖媚的勁兒,讓人看了心裡有點發毛。馮淵心裡想著管她是男是女,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