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問:“我是過程還是結果。”
東方旭日看了半開,才懂:“這需要做了才知道。”
死活不知道還拉我去,拉我去還一副很關心愛護我的樣子,裝得還這樣噁心這樣像,真正是太討厭了。
二個人散著步,沒來由居然又拐到了琉璃宮,看來這條路特別的上趕著勾我們的魂呢?
忽聽那庭院深處,傳來幽幽的琴之聲,能看到院中的梧桐樹下坐著一個女子,翠色衫子,正在撫琴,舉止好不優雅,不用細看就知道是翡翠了。
東方旭日看了看她,停下腳步道:“你又是拐看看你的花匠姐姐麼?她還沒有回來。”
我轉了身就走,沒有姐姐,琉璃宮不過是一間死房子。
東方旭日只是由著我,突然身後,曲風一變,如同頑童練琴一般,聲音繼繼續續,我停了腳步。這是“琉璃醉”那時我初學琴時,在琉璃姐姐生日的時候替姐姐彈的一首曲子,當時活活被人笑話死。難為隔了這麼久了,翡翠還記得。
我站住了,東方旭日當然也停了腳步。
曲風實在太奇特了。
連著滑錯幾個音後,曲子就一路黃腔走板的彈下去……可是,與音色的間都完全跳脫出兒童特有的調皮和歡樂,如流淌在山澗中的一串串歡笑……不用修飾,也能悅心。
東方旭日道:“這曲子當真不錯。”
我便由著他,二個人回到梧桐樹下,翡翠看到我們,站起來,笑語盈盈“奴婢見過二王爺和月郡主。”
東方旭日問:“剛才那曲子是誰做的。”
翡翠微笑:“奴婢不才。”
東方旭日俊眸冷睇:“你有那份童心童趣嗎?”這男人真有眼光。
翡翠臉色不變,微筆依然:“奴婢也曾是個孩子!”其實她現在也才十六吧,比琉璃姐姐大不了多少呢?加之這曲子她改了不少地方,比我當初彈的更重視的節奏和悅耳的程度,應該也能算是她寫的。
“真看不出,你也當過孩子。我以為你生下來就是妖孽呢!”東方旭日冷哼。
翡翠嫣然一笑:“多謝二王爺誇獎!”
“哼,牙尖嘴利!”東方旭日今天脾氣倒好,也沒繼續計較。
“月郡主來了,奴婢去給您沏一壺好茶。”翡翠彎了彎身子告退。
我坐下來,然後雙手慢慢的攀上琴柱,手指輕輕的拔動,一串音就滑了出來……
我抬頭,看著東方旭日,然後轉了眸子,輕輕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首詞雖然被人唱得爛掉,但卻最惹我心愛,我用快拍滑音,把這飄逸的詞唱得也沾染了三分輕快……那裡面的悉啊憂啊都更淡了,淡到玩形……
一曲完,
東方旭日笑道:“小月牙兒,你還要能給我帶來多少驚喜。”
“不多了,聽說我後天就要進太子宮了,以後,怕是沒有機會再給你彈琴了。”我淡淡的回答。
翡翠在一邊掩口笑:“月郡主福氣真好,能伺候太子爺。”
東方旭日怒笑:“你羨慕嗎?好,那後個就換你去。不這象你這種身份的要先經過普選,前個太子爺開個拔牙普選大會,身份不夠高貴的秀女們誰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把自己的牙齒拔掉最多就獲勝,拔得太少的,就砍手斷腳,你先在家練練,把牙弄鬆點,到時候好拔。“
我聽得一陣陣牙齒髮酸,不由用手捧著腮邊揉牙,噁心的要死。怪不得那一天那女人一嘴的血,我原來以為是斷舌,卻誰知還有這種典故,看來太子對我們四個,還算容情,特別是對我和寧郡主,更是多多的留情了。
東方旭日這段話簡直是“一掃滅”就算一向膽子奇大的翡翠也面露痛苦之色,一句話也接不上。下次女人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