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董文軒立刻把手串放進禮盒,隨後把禮盒遞在面前,王逸風伸手推在禮盒上,笑著說道:“若不是高僧開過光,可以保平安的,這串手串也只是幾顆木頭珠子而已。董少就別推辭啦,快戴上。我還指著你們去湖南後,多關照我的公司呢。”
“不行,太貴重了……”
王逸風退後兩步,繞過董文軒,走到餐桌前坐下,笑看著正直視著董文軒的動作,猶豫著要不要退還手串的肖慶坤,招手示意董肖二人過來坐下,笑罵道:“董少、肖少,別磨嘰啦,跟個娘們似的,不就幾百萬嘛,錢重要還是小命重要?我拿你們當朋友,希望你們能平安,就這麼點願望,你們也要推三阻四的。都戴上過來吃飯,我們還是朋友,再嘰嘰歪歪的,都給我出去。”
董文軒疑惑轉頭看向肖慶坤,看到肖慶坤撇了撇嘴,輕輕點了下頭,董文軒輕嘆一聲,轉身走向王逸風,邊走邊笑道:“既然王總都這樣說了,我們就卻之不恭啦。”
“還叫王總,我覺得你們就沒拿我當朋友,我今年三十一,應該和你們差不多大,叫我逸風就好了,不過別叫我老王,上大學時,被同學們笑話了整整四年,害得我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董文軒和肖慶坤同時大笑起來,走到王逸風身旁,坐在王逸風兩側,肖慶坤打趣著說道:“該擔心的是住在你隔壁的那家,剛才我們過來時,看到你隔壁的院子有個少婦長得挺標緻的……”
王逸風頓時大笑著說道:“真的?待會我得出去看看……”
桌上幾人再次發出爆笑聲,董文軒笑著轉頭看向鄧莎莎,看到鄧莎莎臉色異常地低著頭,右手緊握著胸前的項鍊吊墜,透過鄧莎莎的指縫,看到鄧莎莎手裡隱約露出與手串相同材質的沉香木牌,很明顯的要比手串更大更重,如果手串價值五六百萬的話,鄧莎莎的項鍊至少價值千萬。
董文軒驚愕中雙眼圓瞪著猛地回頭看向王逸風,眉頭瞬間緊皺成川字型。
察覺出董文軒異樣的目光和慍怒的表情,王逸風疑惑不解的探身湊近董文軒,低聲問道:“董少?怎麼啦?”
董文軒突然站起來,轉身走到餐廳角落,王逸風知道董文軒有話要說,站起來看到肖慶坤緩緩站起來時,抬手做出下壓動作,示意肖慶坤坐下,隨後快步走到董文軒面前,小聲問道:“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王總,我……莎莎戴的項鍊是你送的?也是奇楠沉香木?”
王逸風噢了一聲,作出恍然大悟表情,抬手搭在董文軒肩膀上,湊近董文軒笑道:“莎莎留在我身邊更危險,而且她又是你董家的人,萬一有點閃失,我王家可擔待不起。況且女人佩帶奇楠沉香對身體有益,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你們可別誤會啊,我也是早上過來時,路過雍和宮,莎莎說要去雍和宮替你們求平安符,覺得我們冒然外出會有危險,就讓下人出去買的,正好那條項鍊吊墜上刻了匹馬,對上莎莎的屬相,所以才買回來送去雍和宮開光祈福的。要說長相和身材,你們的朋友宋小姐,可不比莎莎差。你可得替我跟宋小姐解釋清楚哦,我只是想讓你們的湖南之行平平安安,對她可沒有非分想法。”
董文軒沉默地盯視著王逸風看了幾十秒,確實覺得王逸風和宋小姐沒什麼交集,也送了幾百萬的手串,或許王逸風眼裡的幾百萬,跟自己口袋裡的幾千塊沒什麼區別……
“希望王總遵守承諾,不要做出傷害莎莎的事情。”
王逸風頓時拉開與董文軒的距離,收起笑容面含慍色:“董少這是覺得我王逸風不配做你的朋友?剛才都說了,可以叫我逸風,但別再叫我王總了。”
董文軒怔愣片刻,臉上快速堆滿笑容,抬手搭在王逸風肩膀上,笑著喊了聲逸風。
“這樣就對了吧,你看我是叫你文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