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能完成的。
可惜涼州軍再一次用實際行動打在了他的臉上,第一輪箭雨結束後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第二輪箭雨襲來,紅杉軍的弓箭手再一次倒下一大片。
“不可能。”廖泰初怒吼道:“涼州的弩為何這麼快?這根本不可能。”
現在可沒有人能回答他為什麼,他們這裡很大一部分人都看不上涼州軍,總覺得紅杉軍要比涼州軍更強大,哪怕劉力夫那三千人的覆滅也沒能改變他們的想法。
三百步的距離,讓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當他們衝過了涼州軍弩矢組成的死亡之牆,迎來的趨勢更加猛烈的打擊,涼州的弩和弓一起發力了。
涼州大營之內,存放著足夠他們使用的羽箭和弩矢,這是閆向榮離開前,路朝歌特意交代的,路朝歌知道羽箭和弩矢對一支軍隊意味著什麼。
“不用節約,給我狠狠的打。”閆向榮揮舞著戰刀喊道:“絕對不能讓紅杉軍這幫雜碎靠近大營。”
而紅杉軍的步伐隨著鼓點變得越來越快,當靠近涼州軍大營一百五十步的時候,他們所剩不多的弓手終於發出了自己手中的第一支羽箭。
可這個時候的涼州步卒早就舉著盾牌擋在了弓弩手的前面,儘可能的保護他們的安全,雖然還是有不少弓弩手倒在了敵軍的箭雨之下,可是更多的人卻活了下來。
雙方你來我往不停的拋射著羽箭,當紅杉軍前進至一百步的時候,紅杉軍的弓箭手停了下來,步卒從空隙中衝了出來,他們抬著簡易的雲梯,衝向涼州大營柵欄。
“弓弩手後退,步卒上前。”閆向榮對身邊的傳令兵下達著軍令。
而傳令兵揮舞著手中的小旗將軍令傳達下去,軍令傳達涼州軍開始行動,弓弩手開始向後方後撤,而涼州的步卒則舉著盾牌走了上去。
在涼州軍內,盾牌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在攻城或者守城的時候,還能見到他們的身影,一旦到了野外決戰,你在涼州軍中一面盾牌都找不到,就因為這件事,路朝歌也是愁了好長一段時間,盾牌這東西雖然沉重了一些,可是真的能保命啊!
可就算是這樣,只要是在野外作戰,就算那些本應該拿著盾牌的刀盾手一旦開始衝鋒,拿盾牌直接就扔到一邊去了,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盾牌只會影響我砍人的速度’。
路朝歌努力了一段時間之後,直接就放棄了,就算是懲罰了一些人還是那樣,上去的時候人家好模好樣的拿著盾牌,可是隻要衝鋒的號角戰鼓響起,盾牌這種東西好像就變成了累贅一般。
後撤的涼州弓弩手依舊不斷的向大營外拋射著箭矢,就這麼說吧!只要弓弩手還有一絲力氣,他們的箭雨就不能停,他們才是守城戰中最關鍵的存在。
而且能當上弓弩手的,在軍中那絕對算的上是精銳了,就以戰弓為例,看著就是拉開鬆手然後就完事了,可你要考慮一下戰弓的拉力,就算涼州的戰弓被路朝歌改良過,可那也僅僅是小幅度的減小了拉力增加了射程,那一個優秀的弓手連續拉弓三四十次之後也是需要休息的。
第一批進攻的紅杉軍最終在距離涼州軍大營幾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損失實在是太大了,不得已只能暫時撤了回去。
不僅正面沒能把雲梯搭在涼州軍營帳的柵欄上,其他三面的情況也是一樣,在涼州弓弩手的照顧下,紅杉軍第一次進攻就留下了數千具屍體。
而反觀涼州軍這邊,損失還是有的,不過多是受傷,戰死的並不算多,隨軍的大夫利用著有限的時間緊急救治那些重傷的戰兵,而其餘人著有條不紊的休息或者準備著,準備迎接紅杉軍下一次的進攻。
而在涼州軍大營不遠處,路朝歌輕撫著大黑馬的馬鬃,聽著消失的戰鼓聲,路朝歌笑著說道:“看來紅杉軍還真就那樣了,這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