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把他安排在什麼地方合適?”路朝歌將皮球又踢回了周俊彥的腳下。
“說實話,他這種人我的意思是不能外放。”周俊彥思索了片刻,說道:“他是鐵桿保皇派,這種人外放對咱們可沒有什麼好處,保不齊給咱們惹出什麼亂子來。”
“關鍵是朝堂之上沒有他的位置。”路朝歌說道:“而且南疆四道也確實需要一個人來管理,我和大哥原本的意思是讓皇甫弘毅過去的,可是那裡距離涼州有些遠,說白了就是一塊飛地,一旦出了點問題,我們想把皇甫弘毅弄回來都沒辦法風險實在是太高了。”
“那你的意思是把他送回南疆?”周俊彥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路朝歌說道:“不過像他這種人,我大哥的意思是得多晾晾他,不能太著急。”
“他這個人,讀書讀傻了。”周俊彥嘆了口氣,道:“要不然當初我辭官之後,他也不能和我斷絕往來。”
“這種人怎麼說呢?”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也不能說他不對吧!忠誠總是沒有錯的,只不過愚忠就有點讓人接受不了了,可能在他的認知當中,就沒有愚忠這兩個字吧!”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還是可以用的。”路朝歌又說道:“只不過用的時候要講究方式方法罷了。”
“把他外放,你們不擔心?”周俊彥問道。
“有什麼可擔心的。”路朝歌笑著說道:“南疆四道之地,其實早就是涼州的了,只不過是沒有實際佔領罷了,民心所向他翻不起浪花來,更何況我留在南疆的事也夠他解決幾年了,那些世家大族的餘孽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他也跟我提到了這個問題。”周俊彥笑著說道:“不過我沒接茬,想解決那些餘孽,說白了他不行,他沒有那個魄力,就像你之前說過的,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一樣。”
“這件事您就當不知道。”路朝歌笑著說道:“讓他回去也是年後的事了,年前我和大哥都想消停消停,尤其是我這一年就在外面跑了。”
“行,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有底了。”周俊彥笑著說道:“我也就知道怎麼對付他了。”
“走了。”周俊彥笑著站起身,道:“你接著休息吧!”
“不等著看您的外孫啦?”路朝歌揶揄道。
“哈哈……”周俊彥大笑道:“你呀你呀!”
說完,就笑著離開了。
周俊彥離開沒多久,周靜姝就抱著孩子走了進來。
“走了?”周靜姝笑著問道。
“走了。”路朝歌將路嘉卉抱了起來,說道:“老爺子也是有意思,跟我還藏著掖著的。”
“他們這些讀書人就是這樣。”周靜姝笑著說道:“跟你們這幫領兵打仗的將軍不一樣,他們做什麼事都講究一個含蓄。”
“爹,吃吃。”在路朝歌懷裡的路嘉卉,見自己的爹把她抱起來之後就不搭理她了,頓時就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一般,指著自己的小嘴咿咿呀呀的說道。
“剛吃過了。”周靜姝笑著說道:“你還想吃什麼啊?”
“軟……軟。”路嘉卉可不知道什麼叫蛋糕,但是她知道那東西很軟就是了。
前兩天給李凝語做蛋糕的時候,也讓她吃了一點點,吃過一次就忘不了了,可是這東西路朝歌也不敢讓她多吃,也不知道吃多了是好還是壞,索性也就不敢讓她吃了。
“還想吃啊?”路朝歌看著自己懷裡寶貝閨女笑著問道。
“嗯……”路嘉卉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那就在弄點。”路朝歌笑著說道:“但是不能多吃。”
“肉……”一聽說有吃的,周靜姝懷裡的路竟擇也開口了:“爹,肉。”
“跟你爹一個德行,一頓不吃肉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