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誰也不陪。
看著總檯小姐走了出去,紅袖抱著我哭了起來,說:那個老頭子簡直就是一個虐待狂,我很害怕,我不要去陪他。
別怕,我帶裡離開這裡。
門被推開了,張指導員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我,一臉的怒氣勉強變成了笑臉,說:兄弟,你這樣讓我很為難。陳市長還等著呢,過了今天,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紅袖推開我,抬起頭對張指導員說:我來月經了,今天不方便。
來月經了,呵呵,你這點小伎倆還能騙的了我,聽我的話乖乖的快去,別以為我只會說好聽話。
我對張指導員說:明說吧,紅袖今天我一定要帶走,你開個價格。她今天必須跟我走。
張指導員臉陰沉來了:兄弟你一定要帶她走?你考慮清楚了再說,她是個表子,值得你為她這樣嗎。
我說:那是我的事情。
你開個價,要多少錢她才能走?
張指導員突然又哈哈大笑起來:看在兄弟你這麼痴情的份上。哥哥給你這個面子,好,你帶她走吧,我不要錢。就算交兄弟你這個朋友了,市長那裡我自己想辦法去應付。
那不行,聽說紅袖來你給了介紹人三千,這個錢我替紅袖拿出來還你。
我從身上拿出錢數出三千遞給了張指導員,張指導員接過錢,皮笑肉不笑的說:兄弟你可以帶她走了。
我帶著紅袖從洗浴中心出來,已經是午夜12點了。好在夏天的夜晚大街上還不算冷清。我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紅袖像一個受傷的小貓依偎在我懷裡,也不問我帶她去哪裡,看來她已經完全信任我了。
我對紅袖說:我先帶你回家好嗎,只是我家裡很窮,你要有思想準備。
紅袖說:你帶我去那裡都行,我跟你走。
我住著父母去世後留給我的兩間舊平房,那是一個大雜院,也是這個城市的貧民區。
到了家裡,我讓紅袖坐在我的床上,問紅袖餓不餓,她說他餓了,想吃荷包蛋,我就開啟液化器去被她煎荷包蛋。我以前從來沒做過這種東西,手忙腳亂了好大一會才勉強做好,我盛到碗裡端給了她,她剛接到手裡,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我忘了關屋門了)。
那兩個人身上穿著警服。其中一個人手裡還拿著警棍。
你們要幹什麼?
我吃了一驚。紅袖也嚇了一跳,把手裡的荷包蛋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拿出來,我們要檢查。一個高個子警察冷冷地對我說。
我從箱子裡找出身份證和戶口本遞給他。他接過去掃了一眼順手裝進了口袋,又問紅袖:你的身份證呢?
紅袖說:我沒帶。
沒帶?另一個手裡拿警棍的低個子警察厲聲說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們兩個現在和我去局子裡走一趟!
兩個人不由分說上來抓住我的手,給我帶上了手銬,這時,屋子外面又湧進來幾個凶神惡煞的警察,也給紅袖帶上了手銬,推著我們上了停在街上的警車。警車在市公安局的院子裡停了下來。一群警察押著我進了一個辦公室,紅袖被他們帶進了另一個屋子。
一箇中隊長模樣的人喝令我在他的辦公桌前站好,那小子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點著了一支菸抽了兩口,說:說吧,這是第幾次?
什麼第幾次?
跟我裝什麼糊塗,那個小妞是個表子,你小子豔福不淺哦,找這麼漂亮的小姐,夠消魂了吧,老實交代,你嫖了幾次了。我們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憑你嫖娼的罪名,我起碼關你3年5年的監獄。
我聽了這個隊長模樣的話差點笑了出來。我靠,這是什麼世道,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