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說起,她知道怪書生喜歡開玩笑,為了跟怪書生開玩笑。陸寒冰快步搶在怪書生的前面,轉過身來對著怪書生,她學著怪書
生的腔調。親切而調皮的說道:“怪大哥,你口口聲聲叫我陸小姐,這樣不行,有些生分,沒有一點親切感,對我很不公平。”
曾白笑道:“我不叫你陸小姐,請問陸小姐,那我叫你叫什麼?”
陸寒冰微笑道:“怪大哥,你叫我陸小姐,聽起來好像十分尊重我,實際上太生分,對我不公平,我喊你怪大哥,按理說,你應該叫我叫小妹或冰妹,否則我陸寒冰不依你。”
陸寒冰平時聽到許多江湖傳言,怪書生平生做事,不拘禮節,不論生人熟人,說話做事越怪越好,只要不脫於常理,與他性格相投,他就喜歡和那個人交往。她為了證實這傳言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才說出這般話來。
陸寒冰的直爽,開朗,確實與曾白的性格相投,使他很喜歡。他向陸寒冰做了一個長長的揖,故意怪腔怪調的唱道。“想不到我怪書生,今天從天上掉了一個怪妹妹,我怪書生感到三生有幸,怪妹妹,怪大哥有禮了。”
怪書生怪異的舉動,惹得陸寒冰咯咯笑個不停,她笑過一陣後,學著怪書生的腔調,故意把聲音拖得長長的,她向著怪書生唱道;“想不到我這個怪妹妹,今天從地上認了一個怪哥哥,真是三生有幸,怪哥哥,怪妹妹有禮了。”
陸寒冰話一落音,怪兄怪妹哈哈大笑起來,陸寒冰更笑得前仰後倒,一不小心,腳絆著一塊石頭,跌倒在地,痛得她大喊唉喲。
曾白見陸寒冰大喊唉喲,慢慢扶起她,關心地問道:“怪小妹,你傷在哪裡?”
陸寒冰抬起左腳,站立不穩,順勢倒在怪書生的懷裡,輕輕的,嬌滴滴地說道:“怪大哥,我傷在左腳,怪大哥,我的左腳好痛呀。”
曾白安慰她道:“怪小妹,不要著急,忍著點,怪大哥給你看看,馬上給你治好。”他扶著陸寒冰到附近的一塊石頭坐下,也不管什麼男女之嫌,捲起她的羅裙,見她左腳稍微紅腫,沒有什麼大礙,完全是一點輕傷。知道陸寒冰是千金小姐,平時嬌生慣養,沒有吃過多少苦頭,只好輕輕地給她按摩,乘她不注意,左手拿住她的腳後跟,右手拿住她的腳趾,順勢一扭一拉,痛得陸寒冰冷汗直冒,大喊“唉喲,唉喲”。她雙眼瞪著曾白,噴怒道:“怪大哥,你哪裡是在治傷,你簡直在折騰怪小妹。”
曾白沒有答話,只是笑,過了一會兒,陸寒冰左腳紅腫消了。
陸寒冰覺得左腳不痛了,她驚奇地叫了起來:“怪大哥,你真有兩下子,我的左腳不痛了”
曾白嘻笑道:“不痛就好,否則,我又要折騰你了。”他做了一個扭傷的姿勢。
看見曾白扭傷的動作,嚇得陸寒冰渾身發抖,兩目含淚。她恐怯道:“怪大哥,你不要嚇小妹好不好,如果再嚇,會嚇死小妹的。”
怪書生見陸寒冰嚇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我這個怪大哥再不嚇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一會就沒事了。”
陸寒冰從內心裡感謝曾白,透過短時間的接觸,她覺得曾白是個好男子,對曾白產生一片愛意。她休息一陣後。曾白要她站起來。她只好慢慢地站起來,故意站立不穩,搖搖擺擺,東倒西斜,接著跌在地上。
曾白見陸寒冰跌在地上,急忙扶起她,好言好語安慰她。
陸寒冰站起來,乘機往曾白懷裡倒,羞得曾白滿面通紅,他輕輕地把她拉開,關切問道:“怪妹妹,你怎麼哪,是不是腳還痛?”
陸寒冰故意裝出痛苦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怪大哥,謝謝你,我的腳好多了,只有一點點痛,但我感到渾身無力,也覺得頭有些昏,怪大哥,你行行好,扶著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