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要是被好事者批露出去,那將會被渲染得何等不堪啊!
球季展開將近兩個月,沈侃似乎忘了結婚這件事,從彧君搬到他的住處之後,他只有在家人來訪那天提過這回事,他的心中似乎只有籃球,根本忘了當初自己所允諾的話。
彧君心裡又擔心又著急,幾次想開口,但卻又在最後關頭嚥了回去,她並不是擔心自己的妾身未明會惹人批評,而是憂慮事情一旦爆發開來,這對沈侃的名聲將會帶來多大的傷害。誰不希望自己深愛的男人能永遠處於事業的巔峰?她不願去想像失去掌聲及支援的沈侃會變成什麼樣子,但她唯一確定的是沈侃目前並不能失去這一切。
“你為什麼喜歡打球?”有一次彧君忍不住向沈侃問道。
“以前打球是因為自己長得比別人高大,佔了天生的優勢,打起來有種優越感,所以才喜歡打球。現在籃球已經變成我的興趣,在場上我能夠盡情的奔跑,就算再累我也覺得很快樂,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吧!”
“兩年多以前我的腳受了傷,足足有三個多月無法上場比賽,甚至連練球都沒有辦法,那時候簡直痛苦得不得了。看著別人在場上,自己卻在場外乾瞪眼,那種坐冷板凳的滋味才難受,所以現在只要能夠上場我一定全力以赴,最重要的是要保護自己不再受傷。雖然比賽總免不了會有一些衝撞,但只要練就足夠的本錢和耐力,仍然可以免去一些皮肉之苦。”沈侃滔滔不絕的提起一些預防運動傷害的常識。
“之前我們認識的時候,我記得你說你是去養傷的,對吧?”
“那只是點小傷,不礙事的。”
“你那時候一定很難過。”
“難過倒是沒有,只是有點無聊,不能碰球,每天只能做些零星的練習,無聊極了!”
“原來你是因為無聊才找上我的。”她微噘著唇抗議。
“嘿!別這樣嘛!”沈侃用他那一雙大手揉亂了她的頭髮,他總是這樣。
“你好忙,我看到你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遺忘了一樣,沈侃一個禮拜之內總有好幾天不在家,她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沈侃不語,只是眼裡帶著笑意地瞅著她,手依然停留在她發上。
等不到他的回應,彧君自顧自的說下去:“我有時候也很無聊,你小心我去找別人排遣寂寞。”
沈侃笑出聲音來,翻身將她壓住,吻去她的驚呼,開始他的探索。
“你根本……沒有聽我在說什麼!”她語氣不穩,一邊喘著氣一邊說。
沈侃笑起來很好看,但彧君沒空去注意,她雙手正在和他的侵略對抗,他趁她只顧著上衣時,倏然褪去她下半身的衣物。
“啊——”她的喘息被他的吻淹沒,他誘人地在她體內律動、顫抖……
他總是這樣,她並沒有完全陶醉在其中,心底的疑惑不安還未獲得他的解答,她遲疑著是否該釋放自己所有的情感。
“別那麼難過。”沈侃滴著汗水俯身看她。
換她不說話了,她退開身子側過頭。
“你只是還不習慣,我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等到秋季結束我多得是時間陪你。”
他從來沒用這般溫柔的語氣對她說話,彧君心中的鬱悶也因他的口吻而減緩。
她轉過來看他,“可是現在不行?”
“現在不行。”
“我懂了。”她的語氣落寞。
沈侃不知道要如何向她解釋她才會真正瞭解,他也不想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連個朋友也沒有,每天就光是在屋子裡彈琴。
“我——”
“別說了,我會學著適應的。”她微笑地倚向他。
沈侃一手橫過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