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是還你那天用狗嘴咬我的!”
聽了女兒紅的話,週末才注意到女兒紅那隻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指頭是纏著創可貼的,如同戒指一般戴在她青蔥般的手指上。
“……”在女兒紅這位妖精面前,週末沒敢耍嘴皮子,氣沖沖地坐在沙發上,半個屁都不敢嗝。
“說吧,想和我談一筆怎樣的生意。”女兒紅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她很優雅地端著高腳杯輕輕晃盪杯中的液體,卻不喝。
一個動不動就喜歡玩白酒的女人,週末不得不小心應對,所以,他沒打馬虎眼,組織了詞彙後,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女兒紅:“我想把你的女兒紅髮廊買過來,擴大寶寶旅行社的規模。”
“就憑你用命換來的一百萬?”女兒紅的表情始終如一,如同沒有喜怒哀樂一般,即使在她看來週末說的這筆生意就是個笑話,她坦言,說,“一百萬買不了我的女兒紅髮廊。”
“……”週末聽了這話,滿臉黑線,忍不住脫口而出,“不是吧?你的這套房子也是租來的好不好,這些女人也是招來的好不好,這些包廂裡的桌椅能值什麼錢?”
“你不懂!”女兒紅丟給週末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好吧!”女兒紅說得這麼堅決,週末索性知趣地閉嘴了。
週末現在心情不是太好,原以為有一百萬後什麼事都能辦,哪知道女兒紅沒看上眼,他想要併購女兒紅髮廊的夢想就此胎死腹中。
氣氛有片刻的僵硬,女兒紅不聲不響地把玩著杯中白酒,而週末則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順帶著也在暗自盤算能不能把寶寶旅行社另一個隔壁的旅社給收購了。
好半天過去,女兒紅重新開口說話:“你準備拿多少錢買我的女兒紅?”
“五十萬!”週末不假思索地回答,如同沒有在腦子裡過濾過似的。
“……”滿臉黑線的女兒紅差點沒忍住又要動粗,“有毛病呢吧,五十萬轉讓我的女兒紅髮廊?”
“嘿嘿!”週末露出了奸商才有的笑,“你以為我不知道女兒紅髮廊的底細?”
聽了這話,女兒紅的臉色微微一沉,似乎週末的話觸犯了她的逆鱗,不過,這冰冷的表情只持續了一個眨眼的功夫,下一秒,她恢復了那古井無波的神態:“你說!”
週末將女兒紅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他在女兒紅變色的剎那間,分明感覺到了女兒紅身上有殺氣散發出來,當然,週末的裝字門功夫神化了,臉上並未表露半分不對勁,頓了頓,他說:“女兒紅髮廊每到夜裡就人聲鼎沸的,看似賺的不少,但終究這一行是灰色產業,所以,需要用錢打點的關節自然也多,哪尊菩薩都得罪不得,賺的多,花的也多,想必,作為幕後老闆的你,鐵定在這方面深有體會吧?”
“再者,這是一個最美好的時代,同時,也是最壞的時代,你的女兒紅髮廊不可能像古時候的花魁樓似的滿世界開吧?所以,你把髮廊開在了距離市中心很遠的康城火車站,所以,你的門頭掛著的都是理髮店的招牌。”
“五十萬轉你的髮廊,我不但可以接手髮廊的員工,讓她們變成寶寶旅行社的員工,靠雙手而不是靠身體賺錢,再者,我也可以給你分紅一定的年限。我承認這樣一來那些靠身體掙錢的賺得少了,你賺到的也少了,但最起碼心安理得不是?所以,這麼算下來,五十萬真心不少!”
顯然,女兒紅在盤算其中的利弊,所以,週末說完後後,她依舊眯著眼盯著杯中白酒。
片刻過後,女兒紅輕輕搖頭,說:“你說的都對,但還是不足以打動我!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的興趣不在斂財,如果我要一門心思賺錢,現在絕對是超一線的大老闆。”
“……”
週末想丟給女兒紅一個不屑的眼神,順便說一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