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田陣平,有資格殺死對方的人也不會是他松田陣平,更別說,松田陣平根本不可能接受透過‘無關人士’的死亡去阻止幼馴染的死亡。
哪怕天平的一端是他的幼馴染,另一端是陌生人。
“……算了,和你說有什麼用。”松田陣平想起陌生人在提起兇手屍體時毫無負擔的表現,覷了他一眼,“你這傢伙,不要騙著別人的時間一長,就把自己也騙進去了。”
“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
松田陣平想起自己剛到時看到的畫面,想起這人給萩原研二合上雙眼時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撇過了臉:“你其實是能清楚地感受到的吧,生命的重量。求救的話就應該直接說出來吧,一直笑得那麼難看,誰會知道你在想什麼啊!”
陌生人的表情他沒看見,但他聽見了陌生人安靜了幾秒後,低低地開口說:“……謝謝,陣平。”
然後?
松田陣平的敘述在這裡戛然而止,面對萩原研二和伊達航的追問,他彆扭地別過臉:“然後什麼然後……然後就是發現了炸彈,我們一起被炸死唄。”
“怪不得。”萩原研二滿臉‘學到了’的表情,“怪不得之前小那月只對小陣平的態度最不一樣……這就是可怕的野獸派直覺系嗎?”
“……喂,你當著我的面說誰是野獸派呢!”
伊達航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微妙,他抓到了關鍵:“該不會是因為那一次被松田拆穿不是兇手了,所以後來他就乾脆一直不出現,直接
() 讓自己變成‘兇手’,再設計我們殺了他吧……()”
三人:≈hellip;≈hellip;
怎麼辦,這麼想想,好像真的是那個小混蛋幹得出來的事情≈hellip;≈hellip;如果要時間倒流就必須由他們殺死他的話,被松田陣平指出了這麼一次後,赤江那月就絕對會吸取到教訓,改為退到幕後用更≈l;溫柔≈r;也更殘忍的方式控制局面啊。
畢竟要是像松田那裡一樣做,他和萩原都不可能會動手的。
他們的拳頭又有點癢了。
至於為什麼在這個猜想裡把松田陣平的時間線放到最前面嘛,這也是很簡單就可以推匯出來的。
既然會選擇救他們,就說明【和赤江那月是同期】的時間線應該是在他們三人前面,而不是和他們同一條時間線,因為夢中的他們看赤江那月是【陌生人】,但赤江那月看他們卻很熟悉。
另外,松田陣平的時間線裡,赤江那月在開頭就揍了諸伏景光一頓,之前他們還覺得很奇怪,這樣想來,恐怕是因為在松田之前重啟的那一條時間線上殺死赤江那月的人正是諸伏景光,所以小惡魔才給予某人一頓毒打。
暫且不提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情好了,按照這樣的行為邏輯往前推,同期線≈dash;≈dash;也就是很可能是諸伏景光的時間線再往前,大概就是降谷零了≈hellip;≈hellip;嗯?為什麼?
萩原研二:≈hellip;≈hellip;怪不得。?()_[(()”
伊達航:“原來是這樣啊……”
松田陣平皺眉:“你們又在打什麼啞謎?”
“小陣平還沒想起我們是同期的那段記憶吧?……就是,那條時間線上,其實是由小那月大半夜去揍了小降谷一頓這件事開啟的友誼哦?”
萩原研二感慨著解釋:“在那之前我們都沒有什麼交集,直到那天小那月忽然和小降谷半夜約戰……嘛,就是這樣,後來我們才逐漸熟悉起來的。”
“我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那月看上去像是來討債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