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帶,可憐的細腰被拗成誇張的姿勢——鬱騏亦在身後按住她。
周圍的氣溫明明是溼熱的,但她的手心卻是冰涼,臉上依舊是無懈可擊的笑容。
“我曉得,就因為如此,才捨不得就這麼叫你走……”
鬱驍離開她早已通紅的耳垂,將頭埋到她頸窩,喃喃自語。
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鬢旁,鬱騏的兩手撫著她的細腰兩側,修長的手指挑開衣衫的縫隙,指頭不停地在步蓮華的滑膩肌膚上來回行走,薄薄的指繭沿著肚臍滑過小腹,停在小腹下方一點,不動了。
他低頭,伏近她細長的頸項,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邊細嫩的面板上,輕佻的舌頭沿著耳背舔弄,一隻手摟著她後背,帶著細繭的手掌順著脊背,撫著滑膩的面板慢慢地不斷向下摩擦。
“不要……好癢……”
步蓮華斂住笑意,迷人的眼睛半開半闔著,眼裡的清明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滴得出水來的貓眼兒,瞳孔縮成一線,說不出的妖冶和嫵媚。
方才的酒,是陳釀,不怪他二人不過是三五杯,已有些醉了。
她剛要張口拒絕,鬱騏的唇壓下來,酒香撲鼻。
抵死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他用力吸吮,直到那可憐的兩片唇瓣嬌豔欲滴,飽滿得如同紅色櫻桃兒,絲絲血色泛在嘴角。
好久,他才放過她,眼中都是深沉的霧色。
“先饒過你,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步蓮華嚇壞了,渾身軟軟,幾乎要站立不穩。
鬱驍亦是哈哈大笑,然後才鬆開手,和鬱騏兩個人重新坐下,兩個人繼續推杯換盞起來。
——
蜀地天府美譽自是不假,夏無酷熱,冬無嚴寒,此時天高雲淡,秋涼舒爽。
一片迷眼豔色傾城,錦繡四十里。
錦江之畔,修竹高聳,古木參天,一座三層小樓拔地而起,高踞江邊。
抬眼望去,這樓臺的名字倒也簡單名了,“錦江閣”三個描金大字書在紅木寬匾之上,雖不知出自哪位名家,字型看起來倒也一身風骨,清雅飄逸。
二樓多為雅座,佔地廣闊,十之六七的桌上已經坐了人。環顧四下,食客大都為當地達官顯貴,憑窗小坐,俯瞰江流宛轉,水魚澄碧,笑語喧譁,人聲鼎沸。
此刻剛好夕陽沉山,清風徐來,一聲長嘯自遠處江邊響徹雲霄。
東南角坐了兩個青年,身材修長,兩側的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眼望去便知武功高絕,就連跑堂的小二也媚顏巴結,是以他們一進得門來,便自顧挑了好位子,剛巧望得見江邊美景。
其中一個率先開口,不過二十四五的年歲,然而神采奕奕,顧盼非常。
“師兄,看來訊息果然準。”
被稱作大哥的男子濃眉虎目,不怒自威,正啜著上好的雨前龍井,咂摸了幾下,任那甘美的滋味兒在齒間留了片刻,這才輕聲應道:“小師弟說笑了,這可是師父給的訊息,怎麼可能不準?”
兩人年紀尚輕,但因資質純良,又出身名門望族,年少便投入武林大家之一的廣宋山宋家學武,是以近年來,被江湖中人稱作“廣宋兩公子”。
年長一些的正是宋家掌門人,宋規致的得意大弟子典越,另一個則是師弟範康,此次二人奉了師命下山,自是有一番心中算計。
江心一葉航船緩而穩,船頭站著一男子,衣踞翻飛。
行得近了,眼看便要泊船,只見男子足下一點,衣袂浮動間,鞋面還未溼,便已經落在岸邊,回首向那辛苦搖櫓的艄公輕一點頭,剎那風華。
典越和範康憑窗早已望見這一幕,兩人強忍住驚歎,依舊不動聲色。
眼看著,周圍客人依舊吃喝說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