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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帝豪假日酒店的午夜

午夜時分了,帝豪假日酒店散發出的璀璨光芒,越發顯出冷豔、孤傲的氣質。城市已經趨於靜謐,但是站在38樓的落地窗前,儘可以看到這座國際化大都市的不夜燈火。

陳麗,袒露著高挑豐滿的身體,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絲質拖地睡衣,手裡擎著裝了些許紅酒的大高腳杯,繾綣地倚靠在沒有拉上帷幔的落地窗前,毫無目標地打量著這個城市的夜色。

這是她第二次站在如此之高的境界俯視這座城市的夜景。幾年前,她新認識的一個攝影師,請她在高空旋轉餐廳吃西餐,那個旋轉餐廳建在本城電視轉播塔的頂部。陳麗當然還記得那個狗屁攝影師的名字:黃凱徵。就是那個傢伙,吝嗇地點了幾道便宜的西菜,草草灌了自己和陳麗幾杯叫不上來名字的洋酒,然後就在飯後的路上試圖把陳麗帶上自己的床。

想到床,陳麗下意識地轉過頭,看著十幾米外那扇虛掩著的臥室的門。距離她離開臥室裡的那張大得誇張的床,此刻也不過就幾分鐘的時間,從午夜十一點開始,兩次略顯瘋狂的歡愛的味道,還在這間五星級酒店套房的空氣中彌散。

男人究竟有什麼區別呢?那個長著一臉粉刺的狗屁攝影師,和此刻睡在裡間臥室的地產商,似乎真的讓人感覺不到什麼區別。哦,不,陳麗又想,還是有區別的,並且區別還很大,那就是:錢。

蔣立宏,蔣總,人們都這麼叫。無論是在商務場合抑或是社交場合,人們都叫他蔣總;這是一種尊稱,也是一種慣稱。陳麗手裡有他的名片,知道他的大號叫蔣立宏,但是陳麗卻從來只和別人一樣叫他蔣總,甚至在床第上也叫蔣總。

蔣總很受用,這不僅因為陳麗的漂亮和迷人,也因為陳麗無論在床第還是床下,總能表現出來的乖巧和服從。

此刻,蔣總已經滿足地酣睡了。陳麗則在荷蘭進口的浴缸裡泡了個熱水澡,然後一邊啜飲著產地是法蘭西的紅酒,一邊鳥瞰著落地窗外無聲的夜色。這鳥瞰的感覺,自然就令陳麗回憶起了另一個引領她鳥瞰這城市夜色的男人。

可笑的結果是,在那個旋轉餐廳之夜,陳麗雖然一開始就堅決地拒絕了那個叫黃凱徵的狗屁攝影師的要求,但最終還是和他上了床。當然不是在那個夜晚,可具體是過了那個夜晚之後的多久,陳麗顯然也記不清楚了。她只記得,當自己終於無可奈何地答應了那個狗屁攝影師的要求,卻發現這個一直急吼吼要佔有她的男人,多少有些性/無能的意思。

想到這的陳麗,再次下意識地把頭轉向了臥室:蔣總。蔣總還行,用職場男人們不無雙關的話來形容:挺能幹的。是不是有錢有地位的男人都“挺能幹的”?陳麗無聲地笑了起來,那個黃凱徵,那個一心想成為大師卻註定是個潦倒攝影師的傢伙,比起此刻正在酣睡的功成名就的蔣總,無論哪方面,都差勁得可以了。

陳麗仰頭喝乾了原本就不多的杯子裡的紅酒,睡意仍然沒有到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陳麗在每次與男人有過深夜歡愛之後,就會清醒得睡不著覺。密友絹紅屢屢建議她去看精神科醫生,卻被她屢屢地罵。而她自己,終於也搞不懂箇中原因。

沒有睡意的陳麗,不再寄希望於紅酒催眠。她丟了杯子,把目光投向落地窗外的下方,38層的下方,是這座聞名遐邇的五星酒店的庭院,紅色的網球場,藍色的游泳池,綠色的景觀帶,在溫和的燈光下熠熠生輝,從高處看下去,彷彿一個夢幻般的微縮了的童話世界。

半個月前,當陳麗第一次在午夜,在38層的高度看到這座五星酒店庭院景緻的那一刻,她就發誓,要永遠融進這個夢幻般的世界。

那是她和蔣立宏蔣總第一次睡覺。距離她認識蔣總一個月,距離她踏入這個城市的地產大亨圈子兩個月,距離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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