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沒帶gourmet回來?分我一盒。”某人毫不掩飾地直奔主題。
“沒有。”ken冷冰冰地將一小碟鹽放在吧檯上。
某人不以為意地喝了一口酒:“別這麼小氣,allen不可能不帶東西回來。”
“才睡了幾個小時,怎麼就醒了?”遠處的一扇門開了,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見吧檯前有人才停了腳步,“這麼早居然有人上門?咱家酒吧什麼時候改成24小時營業了?”
某人見了來人,笑呵呵地抬手招呼道:“allen,你家ken好小氣,連一盒gourmet都不肯分給我。”
被叫做allen的男子聞聲走了過來,跟某人打了招呼,稜角分明的臉標明瞭標準的歐美長相,開了口,卻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我當是誰呢,原來是ives。我這次帶了不少東西回來,你一會兒跟我去裡屋轉轉,喜歡的都拿些,我家哈尼又用不掉那麼多。”
“別叫我哈尼,聽著就噁心。”ken憤恨地用毛巾擦了擦手,試圖躲開allen伸過來的手。
某人眼看著ken躲避不及,被allen一把拉進懷裡,才說:“不用別的,就是最近想喝咖啡了。要不是知道你剛從古巴回來,我還不知道去哪兒找品質好的咖啡呢。”
“認識你這麼多年,你的嘴巴還是這麼挑剔。”allen笑著說。
ken扭了扭身子,依舊沒有逃脫allen的魔掌,撇了撇嘴:“哪裡挑剔?還是抓到哪個吃哪個?我的店都快變成他的後宮了,誰來了都打聽他最近來了沒。”
某人高抬雙手:“天地良心,我最近可是特別安分守己,工作忙得都快找不到北了。”
三個人湊在一起,開了一瓶紅酒,allen特意找出一碟醃漬的橄欖當佐餐小料,ken捏著鼻子抱怨:“這麼詭異的味道也就你們倆能忍受,再吃奇怪的東西就不讓你在床上睡。”
幾個人說說笑笑,酒過三巡,allen忽然說:“你們說,我這次去古巴碰到誰了?”
“誰?”ken豎起了耳朵看過去,“這麼神秘,不會是你的老情人吧?”
“這次你可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是老情人,不過——不是我的,是ives的。”allen嚥下一大顆橄欖,指著某人。
ken聽了忙去捂allen的嘴:“噓,別亂說話。”就是因為相識已久,所以他知道,對於ives,可以戲謔他後宮滿天下,有一個名字,卻是絕對不能隨便當面提的。
然而allen雖然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對於這些道理卻還是不明白的,他躲開ken的手,嘟囔了一句:“沒有亂說啊,是真的碰見了。”
“你見到他了?”某人看向allen,手裡的杯子漫不經心地轉換著角度,清亮的液體在杯裡滑過,現出晶瑩的光圈。
allen推開ken的手,興沖沖地說:“你看,我就說ives肯定早就看開了吧。沒事,誰說分了手就非得要死要活了?”
某人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ken使勁推了推allen,試圖轉換話題:“話說,你不是嫌麻煩,早就不自己煮咖啡了嗎,怎麼又忽然想起來了?”
“說好了要給人煮一杯咖啡,當然要找好材料。”某人把杯子放回吧檯。
“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找一盒。”ken受不了眼前快要凝固的空氣,急匆匆地躲進屋去了。
某人抬頭看向allen,猶豫了一下才問:“他——過得怎麼樣?”
“怎麼可能不好?再說了,他那個樣子,就算過得不好也是外人看不出來的。”allen一副“早就知道你會問”的表情,湊近了問:“話說,你倆當初到底是因為什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