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般的世俗凡人，也不願意去承受這樣的侮辱。
這種憋屈的事情，牧凡還沒有成為舞者的時候都還沒有這樣經歷過。
如果恢復了記憶的牧凡，知曉他所做的這些事情，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過在塵俗世界裡面進行歷練，就是會有這樣的情況，你永遠不知道你所扮演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完完全全是隨機的。
很快牧凡就等來了一個瘦瘦高高的管家將自己喊去吃飯，這個身穿一襲灰衣的管家看起來也是無比的兇狠。
看向牧凡的眼光也是帶有著鄙夷和嫌棄的神色。
“還不趕緊滾去把菜給舔乾淨，舔乾淨再給我把碗洗乾淨了！記住規矩，剩下來的菜只能用你那個破碗去裝。但凡讓我知道你用老爺夫人他們的碗吃東西，我就把你的腿給打斷。”
接連點了點頭，牧凡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趕緊回房間拿出自己那個碗口已經缺了半邊的土碗，他吃剩菜的時候，也不能在餐廳或者廚房的位置吃，只能將這些剩菜裝在碗裡，到時候帶回來慢慢吃。
現在的他可以說是毫無尊嚴，明明給僱主家做著累死累活的工作，卻得不到半分的工錢，而且還要遭受僱主一家的羞辱，只能做到勉強填飽肚子。
見牧凡識趣的回去拿碗，一副很是聽話的樣子，這看起來又瘦又高的管家轉身離去。
這樣的事情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經歷一次，二人已經習以為常。
在他看來夫人和老爺還是太仁慈了，像牧凡這樣混吃等死的東西，就算是剩菜剩飯也不應該給牧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