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不就是賭約麼,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了不起,反正下卷都給人家了,上卷就算也給了,又能怎麼樣!你武功還不如黃藥師,如果不是因為你被黃藥師關在這裡,我看找你搶《九陰真經》的人一定多了去了。既然你師兄為了平息江湖爭鬥而取了這經書,那我看把這經書放在黃島主這裡,大概也差不多——這世上能勝得了他的人,我看也少。”
周伯通聽了,忽然對尚可起疑,上下打量著尚可道:“你不會是黃老邪派來的說客吧,想要騙我的《九陰真經》?”
尚可聽了不由得有點生氣:“你說什麼呀!真是好心沒好報,我是想勸你出島去救瑛姑!瑛姑現在已經懷疑是裘千仞殺了她的孩子,正要找裘千仞報仇呢。難道你想看著她死在裘千仞的鐵掌下?”
周伯通對一燈和瑛姑負疚極深,現在雖然聽說這事中另有曲折,但若是這兩人有難,便舍了自己性命相救,也無半分躊躇。於是便跳起道:“好吧,黃老邪的賭約,就算是我輸啦!我這就出洞去!”
走了兩步,忽地又停下,轉過身來看著尚可,然後道:“你要跟我一起走。”
尚可奇道:“為何?”
周伯通道:“萬一黃老邪追上來,你要為我作證,我不是因為覺得永遠打不贏他了,這才逃走的。”
尚可笑道:“你自己學了那《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不就能贏他了?”
周伯通道:“我在我師兄面前發過誓,絕不學《九陰真經》上的武功,而且全真門下,皆不許有人偷學這《九陰真經》。”
尚可嘆道:“王真人風采,的確讓人心折。”
周伯通見她稱讚自己師兄,心裡也著實高興,便道:“你且隨著我去吧,這桃花島上也沒什麼好玩的,我一路上教你些好玩的東西罷。”
尚可搖了搖頭:“不行啊,我還要等著我師姐來找我呢!”
周伯通是個人來瘋,想到什麼就要做什麼的人。先前在洞裡一住十五年也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說要走,那是一刻也不想待,當下忽地欺近尚可,伸指往她肋下一戳便封了她的穴道,笑嘻嘻地把她扛了肩頭坐著,道:“我的好姑娘,你就隨了老頑童去吧,包管不會虧了你的!”
尚可一來也是沒提防,二來周伯通的武功也是高於她的,所以被他一下就點中了穴道,心中又是氣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怎麼居然會不提防這個活了一大把年紀已然要成精的傢伙!
而且老頑童看起來居然是輕車熟路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明白黃藥師的這個桃花陣的,扛著尚可在樹枝頂上跳來跳去,居然就這樣到了海邊——那裡停著兩艘大船,還有幾艘小船。
尚可心裡的意思是低調一點,偷一艘小船走也就是了,但是周伯通卻不這樣想,而是跳上了掛有白駝山旗號的那艘大船。
那船上還有十幾個水手和白駝山的男女弟子,周伯通一陣拳打腳踢,把為首的幾個都踢下了海去,然後把其餘的人都趕到另一艘堆滿了鮮花的大船上去,然後再拔錨起航去臨安。
尚可被封了啞穴,也呼叫不得,只得看著周伯通來回戲耍那些白駝山的弟子。她本來心裡對歐陽克有些怨氣,見周伯通把白駝山的人打了一頓,好像也是為自己出了一口氣一樣,心裡也算是平衡了不少。
周伯通打了一通拳,臨去前把西毒的船和別的船都通通打個大洞出來,讓黃藥師他們無法馬上來追自己,也算把自己對西毒和東邪的一些怨氣撒掉了——他也不是喜歡亂打人傷人的人。
然後便跑過來解了尚可的穴道,然後道:“好啦,現在我們只管安心離去,老毒物也追不上來啦!”
尚可道:“這艘船上的人不是白駝山的麼,怎麼你不怕他們故意在海上兜圈子等歐陽鋒過來?”
周伯通道:“白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