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麼?我還沒有去過呢!”
白衣少女笑道:“好呀,小姐姐,你就帶我去吧!”
小可一臉的尷尬:“拜託,不要這樣叫我。”
白衣少女又掩嘴笑道:“若是一起出去了,不扮作姐妹,就要扮作主僕——我怕委屈了你呢。”
小可嘟著嘴說:“難道我現在不是丫環麼?”
白衣少女笑著說:“你明明是我們的朋友嘛!”說著還對紅衣少女眨了眨眼,“我師姐只是對你太寄予厚望,才會對你更嚴格的嘛。你不是說過,那個什麼《三字經》的裡面,會有‘教不嚴,師之惰’這句話的麼!”
紅衣少女道:“你怎麼會相信她是從上千年以後來的人,我真佩服你。”
白衣少女笑道:“我們能夠轉世投胎,她自然也能夠穿越時空。”說著對小可道,“你們那會兒是把這個叫‘穿越’的是吧?”
小可苦笑了一下:“是啊,你們這種的我們叫‘重生’,不叫轉世投胎。”
白衣少女說:“如果是重生的話,應該是重新來一遍,也就是在重新回到母親懷裡的時候才對。可是我們是出生在我們死後的一百年後,這不是投胎麼?”
小可忽然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別再說啦,我也不太明白的——我想回去啊,不想在這裡練武功的!武功再強,也比不上手槍啊!”
紅衣少女哼了一聲:“手槍?有我的生死符厲害麼?”
小可呻吟了一聲:“行啦,你厲害,你最厲害了!”
紅衣少女看也不看她,只對白衣少女說:“我不想出谷,你想出去玩,你就跟她一起出去,我正好一個人清清靜靜地練我的‘八荒唯我獨尊功’,免得又像前世一樣,被你搞到走火入魔。”
白衣少女道:“哎呀師姐,你怎麼還記著前仇,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這輩子我們兩個投胎到一起,你可是我的表姐呢,正該了卻前塵,今生相親相愛才是。”
紅衣少女看了她一眼,又“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轉身便走。臨去前左袖在棋盤上揮了幾下,居然將棋盤上的黑棋全部收放到了棋盒之中。
小可看著她的背影,對白衣少女道:“你們前世的仇怨看來真的很深呢!”
白衣少女掩口笑著,小聲道:“因為她搶男人輸給我了嘛!”
小可道:“可是你也一樣沒有贏啊!”
白衣少女仍然掩著口笑:“你越來越膽大了,這話你要敢對我師姐說,看她不痛打你一頓。”
小可連連擺手道:“她可從來都沒有打過我的。”
白衣少女道:“算啦,我也不跟你逗趣了。不過,你今年也十七歲了吧,練我們的功夫,就是看上去要年輕一點,不過我的小無相功要比她的八荒唯我獨尊功要好,不必吸生血那麼麻煩。”
小可笑了一下:“的確,變成吸血鬼的滋味可不好受。”
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可是為什麼她一定要練這種功夫?就是因為上一世沒有練成麼?”
白衣少女道:“那當然了,前一世我害她永遠長不大,她也劃花了我的臉,我們兩個算是扯了個平——我雖然嫁給了我師兄,但最後卻被他拋棄,心裡可是更不好受。我的女兒也不知最後怎麼樣了……”
小可趕緊道:“行了行了,你們的事我已經明白了,不用再多說了。”
白衣少女看了她一眼,雖然只有十來歲的樣子,但是這一眼裡的風情,讓即使同為女子的小可也忍不住有點心神盪漾起來。
白衣少女笑著離開,只留下一路銀鈴般的笑聲,丟下小可一個人整理亭子裡的棋盤和茶具。
小可熟練地把剩下的白子放到棋盒裡,然後把亭子另一邊的小火爐給滅了,然後提在手上,腋下夾著棋盤和托盤,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