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不可能全部都找出來解決掉,但只要除掉川州的三大門閥大族,一切就掌控在我手中,至於那些從其他地方來的又有什麼關係,發現就除了。
至於該怎麼發現,我自然有辦法,倒是你現在已經暴露了,跟我說說打算怎麼死?有什麼遺言留給你那三位兄弟嗎?”
還不知道被發現的時候呢,被懷疑只是有些心慌,現如今被發現了,陳凡的內心反而平靜了許多,倒是一點也不害怕了。
“怎麼死還有關係嗎?至於主公口中的我那三位兄弟,他們就真的完全乾淨嗎?或許查出來的時候主公會發現他們比我更為齷齪,可怕。
本想著我隱藏的夠好的了,沒想到還是暴露了,主公的確讓人刮目相看,但也僅此而已,沒有了岳家還有周家李家,就算周家李家沒了,其他的州府也有門閥大族,主公殺得完嗎?”
陳凡很得意,於他而言,李長明就算這次贏了以後也未必能贏,再說了岳家沒了周家和李家肯定會更為謹慎,屆時再給李長明來個出其不意,置他於死地也不難。
“抱歉,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知道我為什麼要岳家派人親自上門來請,拖了三天的時間嗎?真當我那麼貪財啊,當然我也的確貪財,這也沒錯,可主要原因還是等周李兩家。
就在第二天夜裡,周李兩家,派了各自的副族長深夜到了總督府,從後門進來的,在本官的安排下,進了書房和本官喝了一個時辰的茶。
該說的不該說的,基本上都說完了,聊的也沒啥,就是跟他們兩家打了個賭,讀這場鴻門宴,我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回去,若是能,他們兩家今後就聽我的調遣。
當然僅僅只是調遣,並沒有說就這麼歸順於我,要歸順我,除非是我滅了整個岳家,現在看來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當然他們歸順了不代表以後不會搞小動作,我還是挺期待他們搞小動作的,那樣我就有理由解決到他們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搞小動作呢?”
陳凡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也就是說剛才李長明跟岳雲說的,其他兩家不好對付那也是在說笑話罷了,那兩家李長明早就搞定了。
“終究是我太過愚蠢了,可我也並沒有真的出賣過你什麼重要的資訊,岳家的計劃我也只不過是一顆小棋子,甚至連過河的卒子都算不上,你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對付我嗎?”
“當然不需要了,如果你僅僅只是岳家的一顆棋子的話,為何要把你當回事?留著也沒什麼,反而在岳家倒臺之後,你還能用得上,衝鋒陷陣的時候當炮灰不好嗎?
但你忽略了一點,你在西州留下的都是以後有可能用上的,但你在川州居所留下的卻是如今一直在使用的,你以為我沒有搜查過嗎?
南荒的人也真奇怪,派細作到西州做事,若說你是苟國派來的,我倒不奇怪,可你偏偏是南荒的。
這一個在西一個在南的,到底有啥好潛伏的?這西州莫不是有什麼大秘密?需要你在西州辦事也不對,你原本就是潛伏在川州的,之後又被派往西州,那就是說川州有大秘密?”
陳凡的臉色變換不定,他原本的確是潛伏在川州,並且進了門閥大族岳家,想著能夠藉此找尋上面要的東西,沒想到會被送到西州那邊潛伏。
但也機緣巧合,得知川州的確有上面要的東西,但想取出那些東西就必須在西州那邊找到鑰匙,結果兜兜轉轉又轉回到了川州,負責做李長明身邊的細作。
陳凡自己都被轉得暈頭轉向,但始終有和上面的人保持聯絡,但很多言語都用各種意有所指的密語代替,因此李長明能猜到他是南荒的,已經很了不起了,其他的自是不知。
“想知道嗎?我不會說的就是死我也不怕,至於這秘密,你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