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增強,一個猛震,已有鬆動跡象的繩索被柳寰狠狠震開。身上的毒已經被柳寰忘得一乾二淨,此刻的她的眼中只有著一個字——殺!==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瀟==湘==首==發==
轉身,一把拽過飛星派掌門的衣襟,傾盡全力的用拳頭砸破了他的右眼。
“啊!”一聲慘叫,飛星派掌門鬆開握劍的手滾下了祭壇。
一切都發生在幾秒內,使得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與防備,更是沒有想過那雙手已經血淋淋的一個女人,有這樣大的力氣,竟然讓飛星派掌門的右眼深深陷入眼眶裡層去了。柳寰蹲下身扶著背靠在木架上的墨君皇,只見他眉心微擰,顯得很是痛苦。
心痛,但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好好休息,交給我。”柳寰抓起地上的劍,迎風而立,注視著一干人等,她要用這偷襲墨君皇的劍,去刺穿這群混蛋的胸口!
黑夜中,那散亂的長髮如鬼魅在風中盪漾,微微泛紅的眼中透露著令人發寒的暴戾,血液染紅了她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就是充滿怨恨的索命閻王,冷淡地宣判了眾人的死刑。
那些爬上祭壇的弟子們驚心膽戰地看了一眼飛星派掌門的遭遇,都不覺頓了頓步子,向上卻又心存忌諱。是退還是攻,還沒來得及做決定,就見柳寰手中的利劍以一種奇怪的攻速落下,狠狠刺透靠得最近的一名弟子的胸口。
血腥四濺,抹不去她眼中的冷漠。
那是多大的仇怨,竟然她連殺一個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廢物,還怕了一個女人不成!”吳二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徒弟,一個躍身上臺與柳寰對峙。
幾招下來,無人敢靠近,因為就那柳寰奇異的招數根本讓人防不勝防,就連著吳二這樣力大之人都被柳寰一個過肩摔給狠狠摔在了地面上。別人不知,可是吳二卻是驚恐,只因她的手指按死了他的經脈,若是稍動分毫必會經脈混亂而亡。
對上那雙深黑的眼睛,吳二心口一緊,說不出來的緊張。“你,你竟然……”
控制人的脈搏那就是醫術,這女人竟然懂得這種惡毒的殺術。對,早在上次地下競技場比試時,她使用的銀針令他口吐白沫就應該猜到,那並非是誤打誤撞,而是真的有分量,這絕不是一般的攻殺術!
“我讓你生便生,讓你死就要死。”說完,一劍斬在吳二的腿部經脈上,伴隨著吳二的尖叫,熱熱的鮮血染紅了祭壇,柳寰狠道。“傷墨君皇的,我加倍奉還。”
周邊的弟子幾乎都為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好端端的吳二眨眼間就這麼廢了,愣是沉默下來。直到柳寰手中的劍快速插向吳二的胸膛,那死不瞑目的模樣讓眾人倒抽一口冷氣。縱使其他高手要挑斷對方的手經腳經,也需要一時時候,可是柳寰的眉毛也沒鄒一下,就已經將其殺了,那種比死亡更恐怖的脅迫直直壓向眾人。
對第一主刀手的柳寰來說,揮劍用刀從來只是救人,沒想到古國第一刀竟是用來殺人。但她柳寰沒有猶豫,沒有覺得對不起生命,因為自由掌控在她手中,就算現在頭腦渾濁,也必定會拼死護佑!
動她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速速放火!”青雲派掌門一聲令下,火把全部落在了祭壇四周的乾柴上,噼裡啪啦一陣響,柳寰被一股熱浪狠狠打了回去。
四周的火焰已經將她與墨君皇包裹在中間,已經看不見其他人的影子,熱浪灼燒這傷口更是刺痛,這有一次陷入困境。
柳寰忍著炙熱,爬向墨君皇的身邊,將他的頭輕輕扶過來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墨君皇……”他閉著眼睛,呼吸淡淡的,讓柳寰極為不安。
“抱歉,我竟在這個時候覺得累了。”纖長的睫毛微微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