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答應跟我在一起……現在我們在一起快要一年了……你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不讓我碰?”
李宗連續發來的三條語音,阮白都聽完了。
她生怕自己會錯過“分手吧”這三個字。
但他沒。
這樣看來,分手這兩個字需要她先了……
阮白正失神的想著,手機又震動。
點開來聽。
李宗在環境嘈雜的場所裡歇斯底里的喊罵:“你裝純情!你他媽只知道跟我裝純情!浪貨!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跟其他男人發濫,你寂寞嗎?哪怕你談個固定男朋友被他幹,我也不會瞧不起你,你想想你在英國時期的私生活,你他媽跟坐雞的有什麼區別?!”
阮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起伏不定,但她緊咬牙關,重新坐在羚腦前。
只有工作,才能讓她放空一切,什麼都不想。
可是當熬夜熬到大腦混亂的時候,她到底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胡思亂想在所難免。
阮白不懂,為什麼李宗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妻,卻要聽信阮美美,甚至聽信一個素不相識的杜大媽造謠的話。
這份信任居然如此薄弱,不堪一擊。
……
次日早晨。
阮白從地鐵站走出,過一條馬路,再走兩分鐘就能抵達公司高聳入雲的大樓。
董子俊這時從一輛褐色賓利車上下來,手拿一份檔案袋,他今負責送少爺去學英語,但中途接到老闆來電。
老闆他急需這份放在家中的檔案。
慕湛白坐在車裡,兩條腿晃啊晃的,突然,他看到一個人。
“白阿姨!”他這兩一直惦記著白阿姨過的好不好,但他又不能再私自過去,現在終於被他看到了。
扭頭開啟車門,傢伙扔下書包蹦下車。
阮白昨熬夜大半宿,雖她有一副熬夜也不長黑眼圈的體質,但卻不能擋住面容生出幾分憔悴,她才邁上臺階,就感覺到眼前有一片黑色陰影籠罩住了她。
抬起頭,阮白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李宗。
“讓開。”面對李宗,阮白沒有其他的話想。
李宗的眼睛裡有許多的紅血絲,昨晚熬夜,加上酗酒,今整體面貌顯得十分狼狽。
“我本來還想跟你道歉,為我昨晚的重話跟你道歉,可我心平氣和了,你卻有個脾氣。”李宗眼神閃爍了一瞬,手指併攏,攥成了拳。
阮白不可思議的望著這個男人,彷彿以前從來都不瞭解他。
他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才會幻想自己的未婚妻給自己頭上戴了綠帽子,而且還不只戴了一頂,是無數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