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你要來殺我們?”
阿木爾點頭,沒有掩飾。
頓時,阿西爾與科斯基夫臉色變得難看。
阿貝普果然狠心,把他們用完,就拋棄。
阿木爾敲著牆壁,“你們害老闆損失一大筆錢,你們也還不上,只能填命!”
科斯基夫不甘心就這樣沒了命,連忙敲道:“我們一直為老闆做事,不能因為這次的損失就要了我們的命,要是這樣,別怪我們不客氣!”
他想的是,被關在這裡,怎麼都是要死的,所以他們一直等著營救。
沒想到,來到的人不是營救,而是要了他們的命,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
以他們對恐怖島跟阿貝普的瞭解,不是百分百的全都知道,但只要把東西說給警察聽,他們知道後,自然會開始調查。
不能搞死恐怖島跟阿貝普,也能讓那個男人一身騷。
阿木爾很淡定地敲著牆面,“老闆知道你們所有的事情,他說了,你們要揭露,就揭露去吧,但是,阿西爾,你找到了你的母親,還有科斯基夫,你的情人給你生了個兒子,老闆都知道,他讓我給你們帶一句話,他要是有什麼事,你們最重視的,都會出事。”
阿西爾以前是孤兒,但某次執行任務後,回到孤兒院看了看,才知道自己原來不是孤兒,他其實是有母親的。
他算是被拐賣的兒童,後來機智逃生,被人送到孤兒院。
記憶越來越淡,才預設了自己是孤兒的身份。
後來他也揹著阿貝普偷偷跟母親相認了,阿西爾臉色蒼白,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會被阿貝普知道。
而科斯基夫的情人,是在他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的。
也成了他的軟肋。
有時候,軟肋被毒藥更好的控制住一個人。
阿木爾看著兩人由不忿變成臉色煞白,沒有說話。
他們需要在軟肋跟同歸於盡中選一個。
最後,阿西爾妥協,敲著牆面,“我可以什麼都不說,也可以立刻死,但是要放過我的母親。”
阿木爾看向另外一人。
科斯基夫感覺一張大網把他給籠罩住,誰都無法逃脫,這張網,就像被安裝上無數個天眼。
他以為自己逃脫過監控,但原來一直都被監視當中。
他垂下手,不再表態。
監控室裡。
劉警官看著他們敲了敲去,皺眉問道:“他們這是做什麼?”
“像是在無聊的敲著牆壁?”另外一個警察猜測道,阿木爾被送進去後,劉警官便讓他們一直監視著。
但是他們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動不動的就敲著牆壁。
怎麼的,俄國人都有這個喜好?喜歡敲牆壁?他還沒聽過。
“倒是像某種密碼。”劉警官說道,他是上級派來,協助調查這次槍支炸彈的案件,自然的,見識比其他人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