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在初期的實驗就要花上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才能有進展，念穆能把進度提及到這裡，讓人意外。
慕少凌站起來，雙手插在口袋中，盡顯孤傲，“回總部。”
“是。”董子俊把所有的會議資料抱入懷中，跟著離開。
念穆與其他研究員一同下樓，收到了不少假意的祝福，聽著他們話語裡快要掩飾不住的酸意，她一一道謝。
即使他們不說，她也知道他們心底裡的不服氣。
在這個電梯裡的很多人，都認為她與慕少凌有一腿所以才能到公司裡上班，而這次，她則是用自己的實力，告訴他們，她沒有靠關係。
所以他們心裡面的印象一下子被打破，心裡自然會不服氣。
回到技術部後，念穆走出電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趙主任，抽根菸？”錢教授從口袋裡拿出煙，邀請道。
趙光賢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電梯，走向樓道去。
錢教授遞過煙，並且替其點上，然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才緩緩說道：“趙主任，實在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
錢教授之前還跟趙光賢商量過，進行了某些交易讓自己的進度比他超前一些，沒想到自己卻得到了名額但是趙光賢卻沒有。
本來他與趙光賢對這次的名額都是穩操勝券，所以他就壽司蝦裡給了趙光賢一點好處，讓他讓著自己一些。
趙光賢也這麼做了，只要能得到進修的名額，第一第二根本無所謂，更何況，即使是給錢教授讓步，也不會讓太多。
然而現在……
他們的研究成果依舊沒有太大的差距，但是結果卻是天差地別。
只是收了別人的好處，趙光賢也不好說什麼，拍了拍錢教授的肩膀，說道：“這事誰也沒料到。”
若果真的要怪，那隻能怪湯蘇，之前讓湯蘇去探查各個教授的研究進度，沒想到，她辦事如此的差勁。
說念穆的研究進度跟大家的差不多，沒有太大的差別，加上考慮到她之前請假請了那麼久，而且專案的難度高，所以他便沒有太重視。
這是差不多嗎？
這個差別大著去了。
趙光賢回到辦公室，用內線電話把湯蘇喊了進來。
沒過一會兒，湯蘇一臉喜悅地走了進來，恭喜道：“趙主任，恭喜你獲得進修名額。”
提及這件事，趙光賢一臉陰沉道：“誰說我得到了進修名額？”
湯蘇愣了愣，看著他黑沉沉的表情，疑惑道：“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