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發抖的身體,明明跟真正的阮白有著同一張面孔,但是氣質跟膽量,卻是天差地別。
到底是個冒牌貨,慕少凌就算相信了,她也很難得到他的歡心。
阿貝普狠狠抽了一口雪茄,加進去的藥粉刺激著他大腦的神經,他拍桌道:“你做之前沒有詢問我。”
“只不過是一個談不上的小人物……”阮白把準備好的說辭念出來。
“那是我派出去的人!”阿貝普拍過桌子後,反倒是冷靜下來,眯著眼睛緊緊凝視她。
阮白有一種恐懼感,覺得他投過來的目光能把自己的小計謀看穿一樣,“老闆,我事先不知道……”
“我說過,事無鉅細,都要彙報。”阿貝普用手指把煙擰滅,星火熄滅在他的指腹之間,好似不覺得疼。
“老闆,我錯了。”阮白瑟瑟發抖,低頭認錯。
她身後的男人也跟著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看著她這麼模樣,阿貝普拍了一下手,幾個黑衣大漢從一個房間走出來,齊刷刷地站到側邊,恭敬道:“老闆!”
阿貝普頷首,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阮白,“這次你們差點壞了我的安排,自行領罰。”
阮白看著幾個大漢手上的鞭子,抖了抖,她知道求饒沒有用,只希望這些人能憐惜自己一些,她說道:“老闆,我有個請求。”
“說。”阿貝普挑了挑手指。
“請您下手輕點,要是被發現,我怕不好交代。”她說道,要真是受傷了,她也不好跟慕少凌交代,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知道怎麼做。”阿貝普一揮手,幾個大漢夾起了阮白跟她身後的男人,走向臥室。
沒一會兒,鞭子與面板拍打的聲音傳來。
阿貝普眯著的眼睛,又點燃了一支雪茄。
聽著房間裡傳來凌厲的慘叫聲,他沒有絲毫的憐惜,而是掏出手機,把聲音錄下來。
儲存音訊以後,他發給了念穆。
此時,念穆正幫阿木爾辦好出院手續,站在醫院門口的計程車攔截處,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掏出來一看,看著亂碼,她便知道是誰發過來的。
她開啟簡訊,發現是一段音訊,她皺了皺眉頭,轉而看著阿木爾,“你有耳機嗎?”
“有的。”阿木爾從口袋拿出耳機,遞給念穆,“怎麼了?”
“他給我發了一段語音。”念穆把手機螢幕給他看,然後接上耳機,點開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