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哪裡不舒服？”
“感覺頭暈。”淘淘靠著他，嘟著嘴巴說道。
慕少凌牽著他的手，說道：“嗯，我帶你去看醫生。”
淘淘的老師拿著提前離校登記表遞了過去，“慕先生，麻煩您籤個字。”
慕少凌頷首，從口袋裡拿出鋼筆，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帶著淘淘離開。
老師看著他們兩父子離開，感嘆了一句，“慕家的基因還真是優秀。”
“別發花痴了，別人有老婆了。”另外一個老師調侃道。
“我哪有犯花痴，只是感嘆一句而已。”老師紅著臉反駁。
慕少凌帶著孩子離開學校後，開車到了醫院。
司曜早就接到他的通知在診室待命，看見兩父子走進來，他調侃道：“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慕總，你這樣佔用我們醫院的資源，什麼時候來筆捐款，讓醫院建一棟新大樓啊或者增加科研資金啊都行吧。”
“你們醫院還缺錢嗎？廢話真多。”慕少凌把淘淘抱在椅子上，說道：“淘淘說頭暈，你看看。”
司曜捏了捏淘淘的臉，問道：“淘淘，怎麼了？”
淘淘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叔叔，我也不知道，只是暈暈的。”
“暈暈的？我看幫你檢查一下。”司曜說道，給淘淘做了些檢查，發現沒有什麼問題。
他認真問道：“淘淘，你確定是頭暈嗎？”
“嗯！”淘淘點了點頭。
司曜繼續問道：“哪裡暈？這裡？還是這裡？”
淘淘指了指幾個位置，“這裡不舒服，這裡不舒服。”
司曜皺起眉頭，“這樣……”
慕少凌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司曜摘下聽診器，說道：“問題不大，淘淘肯定是昨天沒有休息好。”
淘淘巴眨著眼睛，“叔叔，你怎麼知道的？”
“不然你怎麼會不舒服呢？”司曜摸了摸他的頭。
慕少凌看著孩子，皺起眉頭，“沒有問題？”
“沒有，他早點休息就沒有問題。”司曜打著保票，沒有拆穿孩子偽裝的事實。
淘淘哪裡是不舒服，就是裝著不舒服。
小孩子滑頭，肯定在心裡打著什麼主意。
淘淘點了點頭，回過頭對著慕少凌說道：“爸爸，那我休息會兒就好了！”
慕少凌頷首，“走吧。”
淘淘跳下椅子，走過去牽著他的手。
司曜看著他們父子兩人要離開，叫了一聲，“你們不給診金嗎？”
慕少凌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涼薄，“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