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願意為你犧牲,可是富貴不是。富貴是個獨立的個體,它現在還小,我們要承擔起做養父母的責任……”
“養父母?”她老公有點懵。
前面他還能聽懂,怎麼後面就變成養父母了?
在戶口上,焦雪卉是它的監護人吧?
“你看,監護人三個字,看到了沒有?我就是富貴的監護人,跟它的家長有什麼區別?你是我老公,我們夫妻一體,我是它的監護人,難道你就不是了?”焦雪卉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嗎?你想想,富貴多乖啊,沒有學業壓力,還那麼懂事,等它以後化形了,不就是我們的孩子?”
她老公:“……可它跟你姓!”
“你媽那麼對它,我敢讓它跟你姓嗎?再說了,我又不是不能生,以後我生的孩子跟你姓,不就好了?難道你準備讓那個子跟我姓?”
……
想要說服她老公,其實並不難。
畢竟,養狗什麼的,確實沒有養孩子費錢。
更何況,焦雪卉在嫁給他之前就養著他,當初求婚時,他也答應對方是帶狗出嫁,現在再反悔,確實有些不地道。
他也不是什麼惡人,只是在他媽幫他“爭取”他的利益時,他保持了沉默罷了。
能爭取到更好,爭取不到,他再站出來當“和事佬”,也沒什麼損失。
只是沒有料到,焦雪卉的這條狗不是普通的狗,而是一隻“妖精”,還是那種能夠正兒八經能夠上戶口,擁有身份證的合法妖精。
她老公:“……”
我們真的生活在一個世界嗎?
為什麼這年頭,連妖精都有了?
搞定了老公這邊,焦雪卉一邊帶著富貴上班,一邊帶著它上課去了。
誰說妖精就沒有學業了?
這種才剛剛成了精的妖精,你要不讓它學習需要遵守的法律法規,萬一它們一不小心違法或者被人給騙了呢?
而焦雪卉需要學的,則是關於修行的課程,她自己如何修行,她要如何指導富貴修行。
“監護人”三個字可不是放著玩的。
焦雪卉要不“教導”好富貴,在富貴化成人形前,它所犯的錯誤可是要追責到她頭上的。
焦雪卉:“……”
還沒當媽,就已經背上了當媽的債!
當然了,她的隊友們表示:你這多好啊,即使毛孩子成了精,也是一個聽話的好好寶寶,簡直就是“別人家的毛孩子”,哪像他們家的……
白芸熙那天回來,望向屋裡的青衣就不好了。
雖然她試探過,她家青衣還沒有成精,但只要一想到它成了精以後,就要玩“強迫愛”,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嚶嚶嚶……她也是正常女性,也有正常的正常的愛好好嗎?
焦雪卉給她出主意:“要不然,你沒事多給它聽一聽相關的法律法規,給它講一講正常人類的求偶方式……啊呸,是追求方式。”
白芸熙:“……”
你這樣說也沒錯,被一條蛇追求,不是“求偶”是什麼?
唉……
白芸熙一邊嘆息,一邊到處找資料,生怕這些資料把她家青衣給教壞了。
“青衣啊,我跟你說,我同事家的毛孩子成精了。那毛孩子可乖了……”
巴拉巴拉,就是一陣嘮叨。
白芸熙的語氣裡充滿了羨慕之色——我也好想要一個聽話的毛孩子,你以後要是成精了,一定要當個乖寶寶啊!
你要是不乖,我就只能想辦法上交了!
“青衣,你可一定要好好吃飯,我聽說,只要好好吃飯,努力修煉,很多動物都有成精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