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女人好狠!
這一下,許良翰更確定,眼前這個女人不可能是他老婆了,因為他老婆那麼愛他,根本捨不得他少了一根汗毛,又如何會讓他發如此毒誓?
這麼不吉利,萬一呢?
於香巧即使再生氣,也不可能拿他的性命開玩笑。
而這,也是這個女人和他老婆最大的區別。
“老婆,你確定,你真的要我發這種毒誓?”許良翰露出了受傷的神情,他站起身來,捧住了她的臉龐,看似深情,其實是在打量她的五官,確定是不是有整容的痕跡。
一點痕跡都沒有,要麼是整得太好了,要麼就真不是整的,這臉確實是他老婆的。
手滑向她的脖子,看似撫摸,其實是拉開她的衣領,確定她脖子上的那顆小痣大小的肉瘤還在不在。
她老婆以前跟他說過:“這個肉瘤好醜,看到沒有,本來我這裡沒有這東西的,是小時候去農莊玩,蜱蟲咬的。”
“我當時不懂事,直接就把它給拔了。幸好我運氣好,沒有造成水腫和發炎,要不然我就慘了。聽說這東西可厲害呢,不能隨便拔,要是把頭留在裡面,輕則瘙癢難忍,重則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引發森林腦炎……”
“要是那樣,我也碰不到你了。”
……
許良翰也慶幸,她是一個幸運兒,隨手拔掉,卻沒有碰到任何異常。
還叮囑她,以後不要這麼“馬虎”了。
現在再碰到了她脖子後面的東西,許良翰就確定了,這具身體還真有可能是他老婆本人的。
也就是說,他老婆確確實實有可能被人給“奪舍”了。
這個腦洞開得有些大,飽受了幾天都市玄幻小說催殘的許良翰也有了一種不真實感,可又試探了幾個問題,她還是給出了“錯誤”的答案,這就讓人揪心了。
沒辦法,許良翰就只能出殺手鐧了,他左哄右哄,把眼前的女人哄好以後,立馬以上廁所的藉口跑去找他媽阮瑤瑤去了。
他媽能夠看到別人頭頂上的字,那她肯定知道他老婆身體裡的人是不是他老婆。
這一出去,剛好就碰到阮瑤瑤鬼鬼祟祟,準備偷孫女跑路。
“媽,你這是幹嘛?”
抱著嬰兒的阮瑤瑤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在哄你老婆嗎?”
“哄了呀,所以來找你了。”許良翰還以為阮瑤瑤抱著許靈萱出來,是為了散步,說道,“正好,我老婆也想孩子了,你抱過去給她看看。”
阮瑤瑤根本就不想去,連忙搖頭拒絕:“不不不,我跟你老婆關係不好,我還是別去了,要去你自己去吧,你自己哄你老婆……”
其實心裡在說的是:【靠!你老婆都被人奪舍了,我再跑去幹嘛?讓她害我嗎?!】
【你這個兔崽子,你要死就自己死好了,幹嘛要帶上我和你女兒?】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還要帶著你女兒跑路,趕緊出國呢。】
……
許良翰心頭震驚,他媽的特異功能這麼厲害嗎,連看都不用看他老婆,就知道他老婆被人奪舍了?!
所以,他媽這次跑到月子中心,其實就是為了帶他女兒跑路?
越是如此,許良翰越不可能放阮瑤瑤跑了,他媽是唯一能看到“真相”的人,她要跑了,他不就抓瞎了?
連拉帶拽,都讓月子中心的人看熱鬧了,硬是把阮瑤瑤給拉到了於香巧的房間。
阮瑤瑤氣得要死,心裡頭罵了無數髒話。
【啊啊啊啊……許良翰,你個要死的!為什麼一定要帶上我?!】
【氣死我了!】
【我怎麼跟你說不通呢?你個傻了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