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們說的這些話,我都記住了。你們所汙衊我的,我都會將它變成事實。哦對了,除此之外,我還是個小心眼兒的人,你們今天找了我的麻煩,想得意就得意吧。我呢,就算今天不行,以後也會把這些麻煩給一一找回來。”
“冥頑不靈!”一人冷漠的女聲怒斥道,卻是那英姿颯爽的玄衣。她也同樣手執著自己的武器,劍指冷凝。
“靈不靈,不也已經是魔族奸細了嗎?我憑什麼要忍氣吞聲?”冷凝緩緩掃視了一週,輕聲一笑:“就憑你們嗎?還不夠資格!”
“狂妄!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別怪我們了!”領頭的那個白衣修仙者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以手為刀猛地往下一砍:“拿下她!如果反抗,宮主有令格殺勿論!”
這個命令,雖然是下給在場所有修仙者的,但動手的只有一個而已。區區一個會些術法的普通人而已,他們還不放在眼裡,他們之中任意一個都可以輕易拿捏她的生死。
出手的是宴生,而非修仙者。他跟葉問閒等幾人一樣,並非是築基不成才來鑄劍的,在來到劍閣之前,他們就是修仙弟子中的佼佼者。在劍閣呆了一些時間後,不僅火術上更為精純,憑著對兵器的瞭解,他的雙刀刀法也更上了一個階層。普通修仙者,還比不上他。
雙刀凌厲破空,向她劈下,速度快若閃電,眼力稍弱的人,只能捕捉到一抹殘影。
可是在冷凝的眼中,卻是一副不同的景象。
慢,太慢了……她能看到刀是怎麼出的,又是怎麼樣的角度向她刺過來,所有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變得清晰又緩慢,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然而,她深知這只是一種感官上的錯覺而已。她半眯起眼睛,身體驀地往一樣,抬起細劍招架住了迎面劈來的雙刀。
茲——武器相接,發出刺耳的聲響。
居然,躲過了!
宴生錯愕地看著她。
一修仙者抱臂而站,閒閒地說:“宴生,知道你以前和她關係不錯,這可不能放水啊,速戰速決!”
“是啊,你要是下不了手,就讓我來吧!”
“不用了!”
宴生只是直直地看著她,默了會兒,低聲說道:“放棄吧,不然你會受傷的,我……不想傷了你。”
冷凝無比配合地壓低了聲音,輕聲細語,幽幽嘆息:“那怎麼辦?你已經傷了啊。”語氣中,是說不出的譏諷和冷意。
砰!砰!砰!
冷凝一邊拆解他的招式,一邊不動聲色地往試劍石那處退過去。
宴生神色微沉,出劍的速度更加凌厲逼人。然而,他每出一劍,她就能招架住一劍,無比精確。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的話,那第二次呢?第三次第四次呢呢?他的快劍在玄天宮是出了名的,修仙者中鮮少有人能招架得住這一*的攻勢,而她只是個普通人。不……她真的是普通人嗎?宴生不禁懷疑了起來。
不僅是他,就連方才還在看戲的修仙者們,也不由自主地收起了輕視,正色了起來。
但他們依然沒有出手,畢竟這不是凡人的武林大會,只用武功就可以獨闖天涯了。他們畢竟是修仙門派,而一個修仙門派最基本的是術法。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熊熊的紅蓮火就燒了起來,如同一個張牙舞爪的野獸猛地朝她席捲撲去,要將她一口吞噬了去。她也是會這種火的,只是從來沒有達到這種兇猛的火勢,她也不敢這麼做。跟眼前這個紅蓮火相比,她平日裡使出的不過一簇兩簇小火,簡直是大巫見小巫。
原來,修仙者和普通人之間的差別,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她就算會術法,也只是個會術法的普通人。而修仙者,是從根本上有著不同。宴生方才所說的怕傷到她,原來真的是在給她一些機會。
那一瞬間,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