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室都還沒走到,更不用說大石塊堵起來的出口。
又是一種走不出去的感覺。
方瓊發冷,牙齒抖得咯吱咯吱響,鳳傾索性讓葉佳文他們走在前面,抱起方瓊走到中間,方瓊整個人縮在鳳傾的懷裡,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真的很冷。
有了方瓊的體溫,方瓊的身體才漸漸不再那麼冷。
終於走至兩間側室外時,方瓊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面鏡子,他感覺到心裡毛毛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編鐘敲響的聲音。
如在白天或者在演奏大廳他會覺得悅耳動聽,但現在他只覺得這聲音難得至極,而且重複著幾個曲調,沒有任何變化,有變化的也只是編鐘聲音漸漸變重,它的傳播範圍更廣泛。
“那個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方瓊的嘴唇迴歸到原有的顏色。
鳳傾也聽到編鐘敲擊的聲響,說道:“不清楚。”
殘暴的墓主人已經被葉佳文禁錮住,想再次出來作惡不太可能,難道會遇到什麼嗎?
其他人也心神恍忽,不知是怎麼回事。
潘教授等人是怎麼從白眼怪那裡逃脫出來方瓊和鳳傾都不知道,但現在看他們的臉色也許他們可以給到方瓊和鳳傾想要的答案。
“如何個情況?”鳳傾問葉佳文。
“是幻音。”
“幻音是什麼?”方瓊好奇的問。
“就是在幻覺中聽到音樂的響聲。”葉佳文說。
方瓊回道:“那是不是我們所有人都在幻覺當中?”
“是這樣沒錯。”葉佳文道。
後頭的潘教授突然插了句:“要怎麼擺脫這種困境?”
“很難擺脫,只要大家心神凝住不被雜音破壞防線便沒事。”葉佳文回道。
鳳傾的定性在這裡可以說是最強的,心自是沒那麼容易被蠱惑,其他人如何他倒不知道,因為幻音只在一定的範圍程度傳播。
“怎麼凝神?”一直都處於害怕中的李美美心驚膽戰的問道,她正揪著受傷同學的手臂,那句受傷的同學正是之前靠在葉佳文肩膀上休息的人。
興許在與方瓊離開後不知發生何事,他現在一點都不敢再依靠葉葉佳文,縮在鳳傾懷裡的方瓊朝他多看了兩眼,然後又看看睡得香甜的大白,不會是這傢伙把對方給嚇了一把吧,真替葉佳文感覺到悲催,遇到大白這種愛作惡劇的千年白痴老蛇妖。
不過,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心術很正,非歪門道之人便可凝神。”葉佳文耐心解釋。
考古隊中失去的只有何召笙,大夥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他的名字,而此時的李美美卻想到他,心裡一陣發涼,如果當時不是他或者大家都不能夠倖免於此難,只是他會不會埋怨大家不救他。
方瓊將視線放在聞少的身上,回應他的好奇正是聞少回頭的目光,他看到聞少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方瓊覺得自己眼花,聞少的笑容不太難看,但總是帶著奇奇怪怪的詭異。
編鐘之聲還在繼續,而且聲音越來越快,曲子的頻率越來越高,方瓊聽著倒是沒什麼,只覺得這歌如果慢一些會比較悅耳,他倒輕輕鬆鬆的讓編鐘聲左耳進右耳出,但是某些人卻非如此,比如孫權天。
從剛開始到現在,孫權天都沒有出過聲,他在黑暗中的越發詭異,其他人都在想著音樂的含義,自然很少關注到周邊他人的臉色,並且還要看清眼前的路,怎麼可能看得到,更不想一心兩用,不然他們凝不住神,被暗中的勢力弄得怎麼樣會如何。
此時的方瓊覺得有些遺憾,他到底還是不知道墓主人是西漢哪個候王,西漢時期共有十二位,但大家想著早些離開沒有認真去核實過明器的年代,現在也只能在離開地